意,让王小忆假扮新娘,心想,仗凭她的武艺,拿下个毛贼草寇,自然轻而易举。结果王小忆颠倒乾坤,让黄橙男扮女装,冒充新娘子。
“别生气呀!”王小忆打趣,“你这叫英雄救美!”
“你这叫公报私仇!”黄橙脑子一闪,不对劲儿,“等等,新娘子不有盖头吗?”
王小忆想也没想,“当然!”
“那我这整给谁看呢?”黄橙一针见血。
王小忆一愣,想了想,磕磕绊绊的说,“万一……他掀你盖头呢?”
黄橙给她气乐了,指着小姐秀芝,对王小忆说,“我说‘仙姑’,就咱这模样,再怎么画,也变不成她这样啊!人家是贼,一双贼眼够多亮,何况这……这都不用瞧!”
“那就吓他一跳,你趁机将他制服!”王小忆继续胡搅蛮缠,“这叫出其不意,先声夺人!”
黄橙差点没背过气去,苦着脸,“那至少也得有件衣裳吧!”说着,他站起来,头几乎挨着房梁,伸手掐掐自己的身段,“秀芝小姐,你们家有我穿的衣裳吗?”
秀芝仰头摇了摇,“没有!”
“你看……”
“但有好几匹大红缎子!”秀芝立即补充。
“啥意思?”黄橙没明白,“难道俩时辰你还能做件嫁衣出来?”
“你还真以为自个儿出嫁呢!”王小忆倒像明白了,接过话去,“咱随便缝补缝补,能把你遮住就行。到时候屋里不点灯,黑魆魆一片,他能瞧得出来?”
这个秀芝,活该嫁给山贼。“那我把脸洗干净!”黄橙说完要走。
“别呀!”王小忆把他拽住,撒起娇来,“人家帮你画了好半天,手都画疼了。”
黄橙挺郁闷,只好不解风情,“手疼!手疼找大夫去,我又不会看病!”
“姓黄的!”王小忆立时翻脸,作势欲掐,“我说不许就不许!”
黄橙连连罢手,频频后退,“好好好!不许不许,你厉害,听你的!”这姑娘实在蛮横,幸好掐人的时候,没把内力用上。“遵您的法旨,我今儿就叫他见识见识,啥叫倾国倾城,闭月羞花!”
戍时刚到,人就来了。
老管家偷跑过来,向黄橙报告,“拢共三十几号,正在前厅吃喝。”屋里没点灯,挺黑,面对面看人,也只能瞧见一团黑影。
“他们骑马了吗?”黄橙问。
“就张彪起了匹大黄马。”说到马,老头挺兴奋,“那马挺特高大,十分神俊,也不知他从哪弄的。”
“是吗?”黄橙正缺匹好脚力,“把马藏起来,别让人发现。”
“您放心,王姑娘已经吩咐,早叫人藏好了。”
“她人呢?”一个姑娘家,身处群莽,实在叫人有些担心。
“扮成个丫鬟,正在前面伺候呢!”
她还挺会玩。“行了,你回去吧,待会儿听我信号。”
老头儿走了,屋里陷入沉静。窗外灯火闪烁,前厅的喧闹越过屋脊院落,不时传来。
黄橙独坐空房,不禁有些困倦,估计那“大花蛇”得吃喝半天,便把盖头往头上一遮,躺床上,打了个盹儿。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间,黄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乱爬。心里一惊,醒了,这才明白,“大花蛇”张彪,不知啥时候摸到了床前。一瞅,自己盖头还盖着,也没揭,更没点灯,看来,这家伙挺心急,竟想美事儿了。
“美人儿!想死我啦!”张彪酒气熏天,可见没少喝。摸着摸着,他一下摸到黄橙的手,愣了一下,问,“美人儿,你这手也太大了吧!”
黄橙把嗓门一挤,细声细语,“讨厌,人家就是这么大嘛!”
张彪嘿嘿一乐,“大了好,大了抱娃娃方便!”又往下摸,摸到了脚,捧起大脚板来一看,更疑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