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怎么也这么大呀?”
黄橙娇滴滴一乐,“人家手这么大,脚自然就大呀!”
张彪甩头眨眼想了想,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能娶到你这么一位奇女子,看来我张彪的福分不浅呐!”说着,站起来脱衣服,欲要翻云覆雨一番。
黄橙趁机坐起来,心说脱吧,最好脱个精光,待会儿有你好玩的。
忽然,有人敲门,劈里啪啦,连拍带踹。“彪哥!兄弟们来给你道喜了!”竟是来闹洞房的。
“妈的,这群王八羔子!”张彪起身披了件衣裳,“美人儿稍候,待我去把他们打发了,再来跟你逍遥快活。”一伸手,还在黄橙屁股上拍了一掌,然后几步过去,开门到了外面。
一阵嘻嘻哈哈,几句短促猥琐的笑语,不时传进屋中。偶尔,在门边上,个脑袋跟鱼似的,咕噜咕噜冒出来。
有的说“嫂子,别急呀,彪哥一会儿就来‘走马上任’。”
有的说“嫂子,别怕,彪哥人粗心不粗,下手很温柔。”
闹了一会儿,张彪连笑带骂,把他们赶走了,转身回到屋里。“美人儿,我来啦!”一抖肩,把衣服闪掉,三下五除二,解了裤带,登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连裤衩也没留着。“哥哥来啦!”
见他扑过来,黄橙一伸手,在半空把他拦住,顺势一撇,丢在床上,自己照旧规规矩矩坐着,一点没动地方,还学着女孩子娇滴滴笑了几声。
张彪本来就喝高了,再被黄橙这么一摔,更晕菜,“美人儿,你好大的气力呀!”傻呵呵一乐,“有气力好,我就爱这样的,够劲儿!”
想翻起来继续扑腾,黄橙忙把他摁住,“你躺着别动,人家送你个东西。”
张彪笑得挺淫邪,“东西?,好哇,且拿来我……瞧瞧!”双手一张,朝黄橙前胸抓来。
黄橙揪住他手腕,捺在床上,“别急呀!马上就让你开开眼界。”然后一弯腰,从床底下摘了支大铁锤,“你可接好了!”
屋里黑魆魆的,张彪又喝得迷迷糊糊,哪里瞧得清楚,“哈哈,是个大宝贝!”
黄橙忍住笑,“对对对,大宝贝!”怕把张彪一下砸死,他便拿着锤柄,慢慢往下放,最后落在张彪胸口,叫他用双手捧住锤头,问,“拿好了吗?”
张彪还傻呵呵乐呢,“拿好啦!”
“可别歪了,这东西金贵,摔坏就太可惜了。”黄橙逗他。
“美人儿,你就放……”刚说到这儿,“心”字没出口,黄橙一松手,就听张彪闷声叫起来,“美人儿……太……太重了!”
见状,黄橙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彪貌似也醒过味来,“你……是谁?”
一把摘下盖头,黄橙将蜡烛点上,走到床前,“你看我是谁?”把烛光往自己脸上一照,就见张彪魂都吓没了,“鬼呀!”这家伙想蹦起来跑,无奈叫大铁锤压了个结结实实,跟只翻了盖的王八似的,怎么扑腾,也动不了身。
“人家漂亮吗?”黄橙慢慢凑上去,一个劲儿抛媚眼。
“别……别过来!”张彪闭眼没敢看,带着哭腔央告,“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黄橙笑得前仰后合,真叫一个“花枝乱颤”。但他这模样不笑还好,一笑,比鬼都难看。“瞧瞧嘛!你刚才还说能娶到我,福分不浅。”
“哇!”终于,张彪一个没挺住,吐了。同时,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怕他被活活压死,黄橙便把铁锤收起来,同时打开窗户,学了几声狗叫,老管家便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棒小伙走进来,找件衣服给张彪披上,跟着七手八脚,把“大花蛇”捆了个结结实实。最后,黄橙一伸手,把贼头扛在肩上,往前厅去了。
厅堂里,群贼吆五喝六,喝得正起劲,好几个东倒西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