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也太难了吧!”这手法,小伙子们的确难以掌握。
“哪有简单的事!”王小忆驳斥。“快说!你在我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你来!”黄橙一招手,王小忆把耳朵凑了过去,待一说完,姑娘狠狠掐了他一把,“你可真坏!我不干!”
“别介呀!”黄橙苦口婆心,循循善诱,“擒贼先擒王,只要把‘大花蛇’制住,其他的土鸡瓦狗,立马就得投降。这么做,妥当!”
“那也不行!”王小忆固执己见,“照我看,你干脆往酒菜里放点蒙汗药,把他们全放翻了,最妥当!”
“我倒想,可咱哪来蒙汗药啊?”蒙汗药乃旁门左道,属于下五门的勾当,一向为名门正派所不齿。
“你这么坏,会没有?”王小忆倒像吃了一惊似的。
“我……”黄橙哑口无言。
忽然,王小忆灵机一动,俏脸堆笑,一招手,“你来,我也有个主意。”
黄橙一愣,“啥主意?”,心中揣揣不安,知道准没好事。王小忆趴他肩头咬了会儿耳朵,孰料黄橙听完,一下蹦起来,“瞎搞!”
王小忆咯咯一笑,声音婉转,“你答不答应?”
“没门儿!”黄橙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绝对没门儿!”
“是吗?”王小忆笑眉笑眼,露出点笑里藏刀的意思,“不考虑考虑?”
“别想!趁早拉倒!”黄橙面不改色,威武不屈。可刚说到这儿,就见王小忆跟头母老虎似的扑了过来。“干嘛!哎哟!啊!……”
窗外,晚霞浓郁柔软。
梳妆台前,黄橙闭着眼,没敢往镜子里瞧。
“好了!”王小忆在旁边说,“你睁眼瞧瞧,多美呀!”
“滚蛋!”黄橙低声咕哝,没敢叫王小忆听见。然后站起来,一转身,面前三个姑娘登时笑得花枝乱颤。
小姐秀芝,十七八岁,瓜子脸,笑眯眯的一对秀目,笑音婉转,纤细的腰肢,不高不矮的身段,十分婀娜动人,可说十里八村一枝花,难怪贼人见了眼馋。
旁边俩丫鬟,一个叫冬梅,一个叫夏娟,十五六岁,也都清秀素丽。
“你给我弄成啥样了?”一伸手,黄橙把脑袋上的东西摘了下来,好嘛,碗大一朵牡丹,粉艳艳的,那叫一个怒放。“啥呀!”说着,就要扔地上。
“别弄坏了!”王小忆忙把牡丹夺过来,“这是我特意给你挑的,为摘它,还叫刺儿给扎了一下。”
“不会说瞎话就别瞎说。”黄橙可知道,牡丹花压根没刺儿,“带刺儿的,那叫玫瑰!”
“我不管!反正就被扎了!”王小忆假话硬说。“蹲下!”黄橙半蹲下来,王小忆秀腕一翻,又把牡丹花插了回去。“仔细瞧看,你长得还真不算糟,可恨脸上这道疤坏了事儿。对了,你都没说怎么弄的呢?”
“自己弄的!”黄橙挺气闷,撒了个谎。
“为啥呀?”王小忆问得挺认真。
“太帅!太招人喜欢!”黄橙一通瞎吹,“烦!”
姑娘们被他逗的滴滴娇笑。
眼下,自己究竟成了啥样,黄橙挺好奇。于是,鼓足勇气,往镜子里瞅了一眼,“我滴妈呀!”跟着一屁股坐到地上,“这谁呀?太恶心了!”
几个姑娘全乐坏了,俩丫鬟把他从地上搀起来。
皱着眉,他往镜子里二次观瞧,就见黄央央的铜镜中,自己浓妆艳抹,花枝招展,跟个鬼似的。“我说王小忆,你也太不厚道了,让我孤身犯险就算了,还给我弄成这样,怎么见人呐!”
“你不也叫我孤身犯险吗?”王小忆止住笑,据理力争,“难道,你就一点不担心我吃亏,受欺负?”
“你?受欺负?”黄橙反唇相讥,“谁呀?有这么想不开的吗!”
之前,黄橙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