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连忙站起身来大笑起来,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肖槐!杨三,他们就拜托你们了!”左廖将郭文的手轻轻拿开,对着肖槐和杨三笑着说道。
“知道了!”杨三点了点头,肖槐想要说话,但是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
左廖翻身上马,看了一眼敬长安指了指远处的地方笑着说道。
“挺多的!割麦子去了!”
“等等我!”敬长安刚开始有点纳闷,一看左廖拍了拍背上剑的动作,立马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连忙翻身上马追赶左廖去了。
郭文坚持不住倒了下去,杨三和其他书生说道。
“只有两匹马!还有风寒的三个上马!”其余的和我赶到慢川河,我们稍作休整便赶往长客州,出发!”
敬长安和左廖两个人站在官道上看着已经赶来的黑压压一片的方阵。
天也收起了毛毛细雨,反倒是风来的越来越急。
“我们奉卞庄侯之命赶到这里,你们两个贼人还不下马投降!”
唯一一个没穿甲胄,看服饰应该是卞庄侯手底下不小的文官,指着敬长安和左廖说道。
“狗东西!可知道卞庄侯要杀的是谁?和你一样的书生!你不觉得可耻吗?”左廖对着那个文官破口大骂道。
“一群书呆子有什么可救的?我劝你们还是投降,别在这里逞口舌之快!”文官嗤笑一声,嘲笑道。
“让读书人伤心的依旧是读书人!别劝了大哥!我来收拾他们!”敬长安拍了拍气的浑身发抖的左廖,无奈道。
左廖眼里透着一股狠劲,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要亲手杀了他!”
敬长安点了点头,默默地将背后的俎虎抽了出来。
将刀一分为二,从马背上飞奔而下,大喝一声便冲向了手持小冷艳的黑甲阵中。
文官下的从马背上摔了下去,一个人连忙把他搀扶起来,文官扭头一看,此人便是刚才骂自已的那个紫色袍儿,还没说话便发现自己已经滚落在一旁,身体还在颤抖,然后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左廖和敬长安一左一右大杀四方,可人依旧是越砍越多,两个人被刀架在一块,无法动弹。
两个黑甲兵从人群中跳了出来,直奔二人头颅而去,只见这是一杆银枪而至,将两个跳起来的黑甲兵变成了糖葫芦,远处围着的黑甲还在不停地在天上飞着。
敬长安和左廖借力使力从人群中脱离出来,和那个穿着普通衣服的长发男子三人配合默契开始解决这块方阵,兵败如山倒,这眼看着自己弟兄向麦子一样成片成片被这手里舞着的家伙式的三人快速收割,不少人便开始丢掉手里的冷艳刀疯狂的逃跑,可根本跑不掉,三人是杀红了眼,见人就砍,倒地了还有人回去补上一剑,一枪或者一刀,两柱香的功夫,这一千多名黑甲兵死绝了!
鲜血将地染成了红色,在刚出的太阳底下格外耀眼。
三个人坐在坡上喘着粗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的离奇古怪。
“多谢这位兄弟帮助!在下左平松这是我兄弟白寻刀!阁下是?”左廖缓了过来捂着自己被砍伤的小腹,笑着对着旁边的男人说道。
“剑法还是差了点!你刀法也是!还要多练!我是桃花郎丁晴风,远山来的!”
男人将身上血污擦了擦说道。
“远山?这全天下的山我都听过名字!远山是哪里啊?”左廖使劲在脑海里寻找远山的地界,实在想不出来反问道。
“我也记不清,应该还有一个字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道。
“你是长远山的吧!是不是枪仙的后代?”
敬长安在刚才破阵的时候,特意留意一下这个男人使用的长枪技,真的没话说,没有破绽而且攻受兼备,没有前人指点,根本不可能是自己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