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廖身旁,将刀送回刀鞘,双手环胸笑道。
“卞庄侯的驰艳军!刀劈虎头人!你们还是不要管的好!”那男人看着两人绝不是善茬,将手伸向背后,对着天空射出一支长鸣笛,这才将刀捡了起来,看着已经在自己身后排好队伍的人后笑着说道。
“我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人!吓不到我!还叫人!是嫌弃我们刀剑不快吗?”
左廖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货色,拢了拢雨水打湿的头发,冷笑道。
“你去护住他们!哥哥这里交给我了!”敬长安感觉面前这些人肯定不会跟自己硬碰硬,便小声对左廖说道。
“小心!”左廖听出敬长安的意思来,便点了点头,转身往马儿那边走去。
那所谓卞庄侯的手下人,有人偷偷的装上了一支行军弩,对着背对自己的那个紫袍人就是一箭。
只见敬长安向前一步,横在同时听到声音准备转身的左廖身后,抽刀一甩,那支弩箭便插在了用弩箭的士兵胸前,士兵倒地挣扎。
“不用客气了!杀光吧!”左廖一看这些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对着敬长安小声说道,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敬长安抽出背后的俎虎刀,两刀合一,用力一甩在雨中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虎的长啸。
那些卞庄侯手下的人,还在左顾右盼之际,敬长安已经挥刀前来。
阴暗的官道上,传来阵阵哀嚎,一把红光闪出,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半柱香的功夫,一同赶来的那些黑甲兵,皆已命丧黄泉。
敬长安将刀用地上的积水洗了洗,放回了刀鞘,这才跑过来看着除了左廖以外,那些早已经目瞪口呆的众人,摆了摆手。
“人屠?”杨三冷不丁的说了一声,看敬长安的眼神都写满了恐惧。
“人你个头啊!这是无敌!知道吧!”肖槐打了杨三一巴掌,笑眯眯的走到敬长安面前傻笑着。
“你们从哪里来?为何这帮人要对你们痛下杀手?”左廖白了眼肖槐,看着其中那个穿着灰色布衣的男人询问道。
“多谢四位义士相救!在下郭文字营玖!是通国大学院的院主,这都是我们院里的学生,也就这些了!”郭文用着错误的拱手礼,笑着说道,可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眼里的绝望,痛苦,以及深不见底的自责。
“大茗山上的学院?七八百人啊!就剩这么多了?”左廖看着面前不到二十几个衣衫褴褛的书生,震惊道。
“对!只求明君,收回旨意,独揽大权,学蓼国书生救国,武夫攘外!每过一个侯爷的辖区,就要赶杀一次!没了没了!通国文脉凋零殆尽!没人帮啊!穷过,苦过!这都不是问题,可是!真养不活这帮还苦苦支持书中大义之人,我也曾看到百万学子诵读前人留香,
可终究,还是败给那些手握重权,而无作为之人。义士可懂这拳拳之心?依依东望看的都是破碎的江山。”郭文哭的特别伤心,跪在地上垂头顿足的说道。
“知道!可否转头向凝县赶去,那里是现在仅有的安逸处,这杀伐之事,让我们来扛,杀出一条阳光道,为后世埋下十里桃花香,如何!”左廖搀起郭文,眼里全是血丝盯着他,温柔的说道。
“当真要接下这种在百姓面前,当无用的大事吗?”郭文泣不成声,看着左廖询问道。
“我接的住!你们和我身边的两个人一同回去,我和这个白袍小兄弟,先去给那个卞庄侯拜寿,然后再去凤凰城给一个人先送到九泉,便会赶回凝县!你只管教那边百姓咬文嚼字,读书人的温柔乡,就交给我了!如何?”
左廖看着郭文自己眼里装满了大好河山,笑着说道。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天下大同皆在恩人眼中!”郭文迷茫的盯着左廖的眼睛看着,郭文的瞳孔猛然收缩,立马像是变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