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靠近,并且在到其身边的一瞬间就将他手中的玄铁长剑给踢开三丈远。
没动静?
呆阿福有些意外,擦了擦额头的汗,看来确实是自己多疑了。
他低下身子来,一瞬间便闻到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儿,其中还夹杂了腐烂的味道,呆阿福从怀里习惯性地掏出了两株药草,揉烂了后塞在鼻孔里,这才开始探查起那人的伤势。
此人伤的极重,呆阿福掀开那人后背的衣服,借着惨淡的月光,看到他的后背有三处剑伤,其中最为严重的一处直接从他的背心划到了腰边,最深的地方可见森森白骨,并且伤口之上还有剑气和河底绿藻缠绕,阻止其伤口愈合。
此人负着这么重的伤,还一路游了这么远,当真是铁人不成?
呆阿福伸手探了探男子的鼻息,已经十分孱弱,断断续续,宛如游丝。
自己要救他吗?
呆阿福想了想,起身来到火堆旁,用树枝从篝火里挑出了两节被烧成炭的木头,然后再提起那小木桶从河边打了水,一下浇在那其中一块木炭之上,顿时爆发出一阵水汽蒸发的嘶嘶声。
做完这些,呆阿福便又从怀里掏出一片铜钱,丢在另外一块滚烫的木炭之上慢慢烘烤,等铜钱烧的差不多通红的时候,呆阿福用树枝夹着铜钱朝那男子的伤口按了上去。
“滋——滋!”
那黑衣男子一声闷哼,显然是吃到了痛,呆阿福额头也渗出淡淡汗珠,黑色的烟从男子翻开的肉里冒了出来,呆阿福甚至闻见了焦肉的味儿道,心想老兄还好你晕过去了,要是醒着,这得遭多大的罪啊!
心里这般想着,那男子竟然还真的睁开了眼睛!
不过他现在状态极差,即使拼尽了力气往后瞧,也只能看见一个人影。
不待他开口,后背再次传来钻心疼痛,只得作罢,认了命地将头埋在地上。
呆阿福也确实有些佩服对方,若是换做自己,怕是早已经忍不住叫起来了,而对方到现在还只是偶尔传来几声闷哼。
看来这年头刺客也不好当啊!
呆阿福来来回回大概耗费了半个时辰,终于将三处伤口上的绿藻全部给清理干净了,身下男子期间又昏迷了三次,但每次晕了不到半刻钟便又被痛醒,却始终不叫一声,看得呆阿福都有些糟心了。
等呆阿福将那已经干了的木炭涂抹在男子的伤口上后,呆阿福总算是长长舒出一口气,精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这半个时辰,他用铜钱做那铁烙,既要烫平伤口,将血管全部粘合,又要注意不伤了其筋骨延髓,加上光线暗淡,着实费心费力!
呆阿福几乎浑身是汗,不过却也对自己笑道,这般精细活,也算得上是另类的修炼了吧!
“不错啊小子!没想到你还会医术呢!”
突然背后传来一人声音,呆阿福回头,见那人喜道
“大哥!你来的正好!”
狗日的马童!老子事情做完了才来!刚才打呼噜跟头猪一样!
“哟!这不白天那刺客吗?牛人啊!中了那么多剑都能活下来!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马童说着走了过来,对着那男子就直接上脚踢了踢。
呆阿福本以为那躺着的黑衣男子会反抗,没想到的是那男子一动不动,似乎是又晕过去了。
“青莲剑气?”
马童摸了摸那人伤口,皱着眉头道。
呆阿福听闻挑眉,难不成那附在伤口之上的剑气还大有来头?
“此乃京城之内第一皇家剑宗——青莲剑宗的宗法剑学,其剑气特点就是能阻断清气,使受伤者伤口不能愈合。”
马童似乎对此剑宗颇为了解,不过呆阿福并不为奇,毕竟今日白天他还与那青衣男子打过招呼呢!并且从他与马童的谈话中他已经了解到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