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看到那书上并无一字,只有一白花花的图画。
呆阿福见了其中的内容,顿时感觉头晕脑胀,气血翻涌,不由地想到白天时候窥见那少女的裙下春光。
不好!
呆阿福暗骂一声,只觉得自己小腹滚烫,并且鼻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流了出来!
连忙捂住鼻子,再将那书合上,呆阿福拼命在心中默念那《北武经》中清心静气的口诀。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任凭呆阿福怎么念口诀,那白花花的东西仿佛长在了脑子里边,闭上双眼便能清楚地回忆起苗小烟的一双粉嫩白皙的大腿,还有那藏于白裘裤之下隐隐约约的无限风情。
你大爷的马童!
呆阿福在心中狂骂,这书里的东西简直比那妖魔鬼怪还可怕!直教人沉迷了心神,乱了方寸!
看来只有这样了!
狠下了心,呆阿福猛地睁开双眼,拿起那本已经泛黄的书,就要朝着火堆里丢。
但一个声音却在心底响起,不能丢!这可值二十两银子!
于是呆阿福便又止住了手。
另一个声音又响起,那是先生的声音,在呆阿福为数不多的听课,在课堂上,贺含灵讲“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
对于“淫”之一字,呆阿福私下还特意向贺含灵做了请教,对此事贺含灵没有避讳,而是很清楚地对呆阿福明说了男女之事,虽然那日呆阿福听得面红耳赤,但却深深记住了贺含灵所说的“色,少年第一关,此关打不过,任他高才绝学,都无受用,盖万事以身为本。血肉之躯,所以能长有者,曰精曰气曰血。”
后来呆阿福还与贺含灵说了自己对陈紫涵的感情,问这也算“色”吗?
呆阿福十分清楚地记得当时贺含灵第一次对他露出了笑容,并且与他说道,若是真心仰慕一女子,是那见之欢喜,不求其他,便算不得“色”了。
看样子,先生也是有喜欢的女子的。
又想到先生了,哎。
呆阿福心中轻叹一口气,几番思索后还是狠不下心,将那书收了起来。
毕竟是二十两银子啊!就算自己不看,以后也可以卖给诸如马童此类的人嘛!
就在呆阿福定下心来准备打坐修炼的时候,一阵奇怪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
“哗啦——哗——”
呆阿福心念一动,似乎是水浪翻腾的声音?
他站起身来,朝着那浅滩岸边慢慢走去。
清冽的月色下,一个面色惨白的黑衣男子全身湿透,无比艰难地从那水中爬出,他手里还捏着一把玄铁长剑。
呆阿福见了那人顿时便将其认了出来,是白天被那同马童打招呼的青衣男子打入水中的刺客!
他实在没想到,当时的河水都被血水染红了,这刺客竟然还没死!何其命硬!
那黑衣男子的出场方式宛如那水中厉鬼,呆阿福一时间竟然吓得有些迈不动腿。
但他很快调整了状态,双臂抬高,作那神龟龙武之式。
那黑衣男子身上气势恐怖,带着一股蛮横的威压感,见了呆阿福,手中长剑就要抬起,但让呆阿福没想到的是,那男子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最后竟然直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呆阿福并没有因此而松了一口气,装死反扑毕竟是他常用的伎俩,他十分耐心地等在原地,不靠近,也不回头去叫那睡着的马童,他怕他一回头便于瞬间身首异处。
同时他还在感受着天地之间清气的细微变化,确认那男子是否是真晕了过去,而不是在修复伤口,伺机而动。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
“呼!”
在确认那男子确实是晕过去了过后,呆阿福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