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情绪的他也表现出了对羽柴家刻骨的仇恨——因为羽柴秀吉居然狠心害死了他最疼爱的幼子八郎,“穷途末路了…和羽柴家拼了吧,能杀一个人算一个人,最好是能把羽柴秀吉本人的首级取下。”
“几位殿下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山名佑丰听着宇喜多家、浦上家、尼子家的人抱怨了半天,自己才悠悠地开口道,“这里可是山阴()道啊,是明智殿下负责的区域。我们因幡国鸟取城,是要向仁慈的明智殿下请降的,为什么要担心羽柴殿下呢?我们山名家可没有像你们三家那样,对羽柴秀吉降而复叛有了过节,我们和明智殿下可没什么仇怨啊。当年我战败被俘时,和明智殿下还算是有过一份交情的。”
山名佑丰的话让在场的三家来自山阳道的大名愣了许久。半晌后,尼子胜久才有些颤抖地问道:“山名殿下的意思是,要抛开我们向明智殿下请降了吗?”
“怎么会抛开你们呢?”山名佑丰闻言立刻摇了摇头,“怎么说也是患难与共多日的伙伴,自然要为你们美言,请求明智殿下给你们一条生路的。这里是明智殿下负责的区域,不由羽柴秀吉说了算,诸位莫慌。”
“可是我们的领地都在山阳道啊。”浦上宗景苦笑着看了眼山名佑丰,“山名殿下还是不要装傻充愣了吧,难道明智殿下还会从但马国和因幡国划出领地安置我们不成?我们这几千人如果不想变成无家可归的浪人,就只有去找羽柴秀吉这一条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