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娘子准备去西域,路过这里,在客栈看到了你的小白羊。兄弟这么多年,我跟着大哥别的没学会,认羊的本领可是大有长进。”
端木清河哈哈大笑,随即言道:“哎,我也是刚到这里没几天。几日前,我带着菱纱那该死的婆娘路过这里,找了一户农家借宿。没想到,当晚我的羊儿遭窃。我一气之下跑来击鼓鸣冤,却没想到这厮非但不差捕快帮我去抓拿贼人,反而把我轰出了衙门!”他一边说,一边指向旁边一个灰头土脸的老头儿。
李笑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见那老头儿一身白色内衣,怯懦的站在一旁。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端木清河扒了他的官服,摘了他的乌纱,硬气霸道的霸占了县衙。
端木清河继续言道:“我见这县老爷霸着茅坑不拉屎,官在其位不谋其职。一气之下,打翻了门口的大鼓,拍死了两个衙役。为了找我的羊儿,只好自己来当这个县令。他能当得,我当然也能当得!这不,刚抓到那两个偷羊的贼人,还没审完,你就出现了!三弟?大哥可想死你了!”说着,他再一次把李笑笑抱在怀里。
李笑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端木清河抱了又抱,也感觉出一种尴尬。于是挣脱端木清河,退了两步。小声说道:“大哥?大明没有什么关于偷羊的律令……!”
端木清河看到一旁站立的县令和师爷纷纷偷笑,转脸骂去:“看什么看?本青天大老爷也知道大明没有这条律令,所以你们赶快去给我把大明法令改了,以后谁也不准偷羊,违者与弑杀父母同罪论处!”
那县令和师爷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为难’二字。
达木提在旁突然插话道:“端木?你刚刚说……,你带着‘菱纱’?”
“不错!那臭婆娘不仅霸占了尊武门,逼走了冷军师,还屡屡为难二弟。我从梵竺回来,看到二弟终日闷闷不乐,正要用计来擒住那厮。却不料,她诡计多端,先出手为强,把我和二弟毒晕了,抬进了后山乱葬岗上的炼人窟里。”
达木提心想:“就你?还用计?不被人算计都属万幸了!”
端木清河没有看出达木提的心理活动,只顾着交代事情的经过:“后来,二弟莫名其妙的逃了出去。我趁菱纱攻打西域之机,从洞里逃了出来。在西域的军营里找到了这婆娘,正准备把她带回尊武门等二弟回来发落!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