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吃得津津有味,心里莫名的不爽:“相公?——好吃吗?”
李笑笑把脸从碗里拿出来,鼓着腮帮子喔喔道:“好吃!真的很好吃!——娘子?你怎么不吃?”
达木提心想:‘你的心咋就那么大?现在西域都到了拱手让人的地步了,居然胃口好到爆?’于是白了他一眼,伸手将自己的面碗推到李笑笑面前:“好吃你就都吃了吧!撑死你就不用赶路了!”
达木提这公主脾气上来,李笑笑一百个无奈。他将筷子插到碗里,刚要对达木提言语……。
忽然听到店小二在门口驱赶什么:“去去去,这里不是你进来的地方!——这到底是谁家的羊羔?怎么跑到我的店里来啦?”
小二的一句‘羊羔’引起了李笑笑的注意,他急忙将脸转向门口的小二。达木提看出了他的心思,嘟着嘴劝道:“你安心吃你的面吧!哪儿会那么巧?天底下养羊的人可多了,你那个结拜大哥,是不会出现在鸠鸨山的!”
李笑笑没有理会达木提,放下筷子跑到门口,拨开店小二一看,那只羊果然是端木清河养的那头名叫‘武喆’的羊羔。于是对小二说:“对不起,这只羊是我的!”
小二一脸的问号:“客观?你来投栈的时候也没牵羊来呀?”
李笑笑朝他拜拜手,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达木提看李笑笑在门口似乎发现了什么,于是也跟了出来。两人一路跟着那个羊羔亦步亦趋,缓缓跟进,最后来到了离客栈不远的衙门。
那头名叫‘武喆’的小羊,丝毫不畏惧庄严的县衙。前腿一跃,跳进了高高的门槛,大摇大摆的跑进了衙门内堂……。
‘——嗙!’
惊堂木一声乍响,里面一个歪戴着乌纱的粗鲁的汉子稳坐大堂,扔下一个审判令牌:“——来人,将这两个盗贼重打五十大板!”
“饶命啊,大人?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去偷羊了,恳请老爷法外开恩,饶过我们这一次吧!”两个草民装扮的男女,不停的在地上叩头,乞求着县太爷的宽恕。
县太爷正了正帽子,对堂下犯人言道:“偷什么不好,你们非得偷羊!偷羊和偷人有什么区别?这一次若不教训教训你们,被偷的羊儿情何以堪?这五十大板,就是要让你们记住,以后偷鸡摸狗可以,打羊的主意就不行!这是大明律令!”
李笑笑在门口一听,不禁纳闷:‘大明哪儿有这么一条律令?怎么连我都不知道?’从县太爷的无知可以判断,那人便是爱羊如命的结拜大哥——端木清河!
李笑笑大踏步迈进公堂,衙役们见他们私闯公堂,立即横起大棍拦截质问:“刁民止步!这里是公堂,不得擅自进入,叨扰县太爷审案罪加一等!”
李笑笑可是玩棍子的行家里手,岂会被这几个烧火棍吓住:“审个屁!——快滚开,我要见你们县太爷!”说着,他一拂袖子将那两杆大棍荡开,大踏步埋了进去……。
“——大哥?”
李笑笑看到端木清河抱着小羊歪坐在公堂之上,高兴的喊了一句。
端木清河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立即正襟坐起,往堂下一看,果然是三弟李笑笑。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小羊,快步跑下公堂,激动的抓住李笑笑的手臂:“三弟?真的是你?大哥没看错吧?”
“大哥?是我,我是三弟李笑笑呀!”两人激动得拥抱在一起……。
达木提双臂环胸侧身而立,见两个男人‘深情款款’的抱在一起,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用手不断的摩擦着白皙的玉臂,暗自嘀咕道:‘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这也太可怕了!’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笑笑问话的同时,端木清河也在同一时间,问出了同样的问题。他俩不禁会心一笑,李笑笑言道:“我先说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