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纱笑道:“我居心叵测?——哈哈哈哈,真可笑!我从来没有坑害过武郎。不像某些人,害死了自己的公爹还在这里指桑骂槐,说别人居心叵测!”
菱纱的话十分扎心,冷凝香本就对此事后悔不已,突然被她戳中了痛点,恼火之下冲上去双手锁住菱纱的喉咙,怒吼道:“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而菱纱知道打蛇打七寸,诛人诛其心!与其和她撕扯不如在武喆面前装成受害者,况且以自己的身手也不至于被冷凝香所害。却不料,冷凝香身后还有一个关五月,她一柄长剑就朝自己扫了过来,剑锋从他那擎着盖头的顶戴上扫过,削下了她一撮秀发,也警醒了她。
不出手是不行了!她猛一发力,手中绣球两端的红绸就飞了出去,将关五月提剑的手臂重重裹住,狠狠一拉,两人开始了内力的较量。
武喆见状急忙过去将三人分开,对三人喊道:“行啦行啦!能不能别打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相公吗?——凝香?我都说了我和菱纱只是个约定,为了救你和她做出的约定,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呢?”
“杀了她!——既然你是为了救我和她做出的约定,那杀了她,约定便自动取消了!你再也不用为了无法博得我的信任而苦恼,也不必再兑现和她的约定!”
武喆深知冷凝香的脾气,今天两个女人注定要来个你死我活。但菱纱并非十恶不赦,自己怎能背信弃义,利用完了就将她抛弃?
这时,唐璜走过来悄悄在武喆耳畔一阵耳语:“掌门?尊武门可以没有二夫人,但万万不能没有冷军师!”
这话显然是在为冷凝香加码,武喆也知道冷凝香在尊武门里的分量。但菱纱实在深得武喆的心意,她身上有着冷凝香没有的阴柔,能像朋友一样给予武喆充分的理解和关怀。更何况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让自己怎么能下得了手。
菱纱见武喆泛起了愁容,知道他舍不得自己。遂笑道:“冷凝香?你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武郎是不会忍心杀我的。莫说我已经怀了他的骨肉,就算我没有身孕,他也舍不得杀我。因为我没你那么霸道,没你那么狠毒。有的只是对武郎的关怀和理解。”
“什么?——你你你怀孕了?”冷凝香惊愕的问道。
“呵呵,没错!我已经有了武喆的骨肉,所以他是不会抛弃我的。你若有自知之明,还是尽早退出的好。我想没有那个男人愿意养一只只吃粮不下蛋的鸡。真到了孩子呱呱落地,我看武郎还会不会有时间理你。”菱纱一副高傲的姿态,落井下石道。
凝香万万没想到,自己和武喆夫妻十年,都没有留下一儿半女。这个小贱人一来就怀上了武家之后,难道我注定要败给这个贱妇吗?我冤枉啊!不是我不想生,是武郎迟迟不和我生,老天?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冷凝香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自己的确败给了这个孩子。孩子对于武喆来说虽然不是必需品,但从他对木宝儿的喜爱来看,武喆是绝不会亏待自己的子嗣。母凭子贵,菱纱必然也会因为她肚里的孩子备受宠溺。看来,我真的输了。
“武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杀她不杀?”冷凝香流着泪逼问着武喆。
武喆皱着眉目低下了头,用自己的无动于衷给了凝香一个绝对的否定。
“好!我退出!算我瞎了眼,用我十几年的青春铸就了一个繁华世界,最后却引来了一只野杜鹃。霸占了我的爱巢,迷惑了我的伴侣,窃取了我的家园。我祝你们恩恩爱爱,年年如今日;白头偕老,岁岁有今朝。”她抹抹泪,转头就要离开。
“且慢!”菱纱在旁春风得意的说道:“你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走,难免会被人耻笑。既然我已经收获了我想要的,我也不会吝啬笔墨!——来人?笔墨伺候!”
菱纱替武喆写了一封休书,逼武喆在上面画押。武喆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