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呀。
那这个胡医生留下做什么,余淮不会又有什么奇怪而过激计划吧。我看着那个胡医生,胡医生看着余淮的车子走远,然后挥手叫了一辆的士。我紧跟在后面,来不及多想也跟着上了辆的士,并且告诉司机跟着前面的车。司机一脸奇怪的看我,还是开车了。
说来我也觉得奇怪,怎么自己这么喜欢跟踪人的。不过,这种悄悄跟在别人身后,窥探他的行踪和生活轨迹的做法,和在屏幕后面偷窥这个世界的做法似乎是同出一辙的。也许,我就喜欢这种作壁上观的感觉也不一定呢。
胡医生的车子兜兜转转,沿着滨海大道开了很久,到了一个商业区。胡医生的车子在一个购物中心门口停下,人进了购物中心,我也紧跟着走进去。胡医生不像是要买东西,他行色匆匆,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应该是和什么人约了见面。我仍然跟在后面,跟着他穿过购物中心,又过了一条景观桥,两旁两边临立着各色的创意餐厅,街道上开始人影攒动,熙熙攘攘的在华灯初上的黄昏,显得格外的热闹繁华。
胡医生进了一家开放式餐厅,餐厅很有些现代中式的特色,一个环形的中庭,围绕着中庭外围有十几个小的玻璃房子,每间房子大约可容纳人,中间一张条形桌,两把金属椅子,玻璃墙壁也是弧形的,高垂着米咖色的帷幔,玻璃房子的形状就像是一个被削去一端的橄榄球,削去的球口正对着环形的中庭,中庭内也坐满了人,服务员穿梭忙碌,从中庭里传出散漫的音乐声。
胡医生沿着中庭外围走,转进了一间玻璃房子,里面像是有人等着了,他背对着我坐下,服务员马上跟了过去,我趁机跟着坐到了隔壁房间。两个房间之间有大约米的距离,因为有帷幔我看不到和胡医生见面的人,说话也是听不清楚的。我想着也许他只是见个朋友,小聚一下,于是准备结束这场无聊的跟踪游戏。而就在此时,服务员点完餐走了,胡医生的房间里走出一位年轻的女子。
女子的年龄看上去和茹菓差不多,五官精致,身材匀称,衣着也很得体,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眼神里带着一种尖锐的倔强,算得上是一个美女,不过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有种压迫感。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也就看看,不会去招惹,因为她们会让男人们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或者支配。
她踩着高跟鞋,穿着一条巴宝莉的连衣裙,从我的房间铿锵有力的走过。我不由得好奇,这女人和胡医生是什么关系。没过多久,女子回来了,还是那么铿锵有力的步伐,她走到胡医生的房间时,我注意到胡医生站起身迎了她一下,这个动作很说明问题。
作为一个长者,对一个年轻的女子有这么高的礼数,如果不是胡医生接受的是英式的绅士教育的话,那就说明这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比较悬殊,很显然胡医生是那个比较低微的人。女子坐下后,胡医生跟着坐下。他们开始交谈、用餐。我因为确实听不见,只好放弃偷听,也叫了服务生过来点餐,准备好好犒劳一下奔波一天,身心备受煎熬的自己。
我的晚餐刚刚吃到一半的时候,隔壁房间忽然传出了争执的声音。我听见好像是胡医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力的说着:
“林婧,已经三年了,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你也离开三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过你自己的生活不好么?”
“胡叔,我有什么理由不纠缠?我当时为什么离开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回来,为什么不能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有些东西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怎么你和余淮就是不明白呢!“
”怎么?余淮还在找茹菓?“
“你还是回你的加拿大吧,重新找个爱你的人,好好生活。”
“我只要一个人爱我!”
“何必呢!”
“胡叔,你肯不肯帮我这一次,我只是想要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