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蛊里的阴德来得快。
“这酒水还是太淡了!你们家店卖的到底是酒还是水?”
“还是不够劲道!”
“呸,什么破酒!”
“再换一坛!”
“重新换一坛!”
“小二,这次你要再不换坛满意的酒给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酒器喝?”
晋安连换六坛酒水,驱瘟符轻易为他斩获到六百阴德,这些酒蛊品级都太弱了,不费驱瘟符多少灵性。
毕竟是三次敕封的驱瘟符,本身就已经是非同凡响。
这次客栈掌柜拦下店小二,让店小二去伺候其它桌客人,去给其它桌客人端菜,他笑眯眯的亲自给晋安端来一坛酒,脸上带着店家和气生财,息事宁人的讨好笑容。
“这位侠士,可是北方来的侠客?若论喝酒豪兴,还是当属北方汉子是这个!”客栈掌柜朝晋安竖起个大拇指。
咚,掌柜放下酒坛:“这位侠士今夜对爱女叶娘的随礼太大,小老汉我感激不尽,我膝下就只有叶娘这么一个独女,今晚是爱女的大婚之日,自然也不能太过小气,这坛酒是小老汉我珍藏二十年都一直舍不得喝的‘女儿红’。”
“小老汉我亲自为侠士盛一碗酒,侠士您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
客栈掌柜笑呵呵的为晋安倒上一坛酒。
随着客栈掌柜掀开酒坛封泥,立马就有辛、涩混杂着纯绵香气的酒香味扑鼻而来。
哗——
酒坛里倒出的酒液,深沉如琥珀,透明澄澈,一看就是陈酿好酒。
“侠士请品尝。”
客栈掌柜笑脸做了个请的手势。
晋安倒也不矫情,端起酒碗就是一口闷。
客栈掌柜并未离去,他一直想找机会看看在斗笠黑色帘布下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晋安已经一口喝干酒碗,严丝不漏。
晋安喝完一探酒后,沉默不动,好半晌未说话。
客栈掌柜搓搓手掌,期待的问:“不知小老汉这坛二十年尘封的女儿红味道如何?是否合侠士的口味?”
晋安阖开双目,有精芒闪过,难抑心头惊喜的抱起整坛酒就是咕咚咕咚狂灌起来。
一坛女儿红很快就被晋安豪迈干光。
咚!
酒坛重重落在桌上,晋安痛快畅饮的哈哈大笑一声:“好酒,果然不愧是二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够劲道,跟掌柜你女儿叶娘一样劲道,有味道!”
大道感应!
阴德六百!
客栈掌柜尴尬一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掌柜,这坛二十年女儿红虽好,但还不够劲道,再来!”晋安手掌在掌柜肩头重重拍几掌,对客栈掌柜很是欣赏的夸赞说道。
客栈掌柜被晋安用力拍矮一截身子,两腿微屈,但他没有反抗,继续赔笑的让晋安稍等片刻,他马上去取酒。
只是在转身离开前,客栈掌柜神色有点狐疑的看了看怀里的口酒坛,又悄悄回头看了看晋安,脸上表情有狐疑和惊疑……
客栈掌柜很快去而复返,这次他抱来的酒坛上,不再是女儿红了,酒坛表面贴了张纸,红纸黑字写着——
烧酒。
“侠士,这烧酒是北地寒冷气候里,人们常用来取暖的烈酒,因味浓烈,似火烧,而得名。男儿在冬天里喝一口烧酒,快活似神仙,连家里热炕头婆娘也可不要。”
大道感应!
阴德一千!
“果然是好酒,够辣够劲道,掌柜还有没有其它珍藏的好酒?”
晋安虽然有六丁六甲符时时刻刻滋养,温养黄子年肉身,可黄子年没有练过武,体内没有内气,无法借助内气排出酒精,所以这次晋安花了更长时间才排空体内酒精。
客栈掌柜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