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銮圣殿,群臣早朝。
“皇上,沈相未经您的批准,擅自离开芩国,如今虽然出使有功,但过大于功,您若不稍加惩戒,往后群臣岂不都要有样学样了?”有老臣出列,神情肃穆,声声恳切,就好像不马上把我拖下去砍了,大芩就会覆灭一样。
“皇上。”有年轻官员出列,字清通润,掷地有声“沈相大人离开芩国时没并非丞相之身,既没有官职在身,那就没有朝廷的诸多戒律,只要边关放行,沈相大人自然就有离开芩国的资格。况且沈相大人受命出使后,硕果累累,延续百年的边疆问题很可能就此解决,这样大的功勋,岂能以一言损之?”
“胡闹!”那老臣立刻回身呵斥“这是朝堂,不是你跟我闹变扭的地方,皇上面前,岂容你放肆?”
“儿子没有跟父亲闹变扭,一是一,二是二,儿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愧天地君主。”
“你!”
“好了,好了。”岑帝摆手“爱卿的家事还是留到朝后再说吧,至于沈卿,劳苦功高,不可污蔑,今便赏银十万,留仙茶三斤,白玉悬雕棋盘一副,御贡良驹十匹,另赐姬女三十,奴仆百名,还有,白卿一路护送有功,今擢升为禁卫军统领,掌管皇宫所有禁军。“
“微臣领旨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