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性情一样的再来一个,这徐州将来还不得翻了天?!”
臧霸轻笑,道“家中也有幼弟幼妹,如今也不知如何了。”
“不如接来徐州安置,此次途径琅琊,顾家门而不入,辛苦你了。”吕娴道。
臧霸笑道“重任在身,岂可因私而归家。忠孝难两全,父亲是明白人。只是迁来一事甚难,父亲亲族,亲戚,乡邻皆在琅琊,他老矣,不愿迁来徐州,只写信叫我好好尽忠全义,不必挂记家中。”
臧霸父亲曾是小吏,也是因义而被陷入囹圄,是个心中有大义之人。
吕娴听他这样说,便知他早有信去家劝他们迁来徐州了,臧霸父亲不肯也是正常行为。毕竟故土难离。
所以才说司马氏是真的恨吕娴。在这件事情上,吕娴的确做的奸诈了些。
司马防觉得她比曹老板还要奸诈的。
严氏来了,吕娴笑道“母亲真是一刻也舍不得这小子啊。”
严氏哭笑不得,抱过来吕英,道“府上好不容易得个婴孩,我岂能不珍惜?她这性情虽是严肃了些,习惯了,倒也觉得甚好,跟着你,早晚要学坏了。”
吕娴与严氏也辩不出什么来,听了也只能笑,对严氏,她的确是有所亏欠的,别人生的女儿,都是小棉袄,很贴心。只有她,对严氏,其实真的陪伴的时间特别的少。在严氏心中,她这个亲女儿,怕是小没良心。严氏要的不多,她就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只想孩子膝下承欢。
她心里应是有缺憾的,正好吕英弥补了,或者说是转移了她的落寞情感。
吕娴笑道“母亲带到三岁,只恐她便要跟着父亲从军了。”
严氏吃了一惊,道“三岁从军?!如何使得?!”
“旁人不行,她却行,母亲瞧瞧她,是不是为武而生的?以小看大,母亲可见她对女儿家之事感兴趣?”吕娴道“将来注定是个红缨将军。”
严氏果然不舍的抱住,道“罢了,三年便三年吧,我带上三年,你们父女再带她从军,可怜她这般小,就要进军营,岂不可怜?!”
吕娴见她十分伤感的样子,便道“又不是不回来了。母亲,那马超也是这个年纪就在军营中了,长成如今也是一表人材。”
严氏要晕了,一想到吕英将来是马超的那德性,摇摇欲坠的模样。
吕娴真不敢再打击她,便不敢再说,多说多错。
严氏抱着吕英回了。臧霸早侍立一边,这才到吕娴身边忍着笑。
“这马超,不说话,若远远看着,当真是一表人材,真要了解了他,连母亲这样的人都觉得不妥,好好的少年儿郎,被人这般嫌弃,这可真是……”吕娴哭笑不得。
正说着,陈宫来了,见到臧霸,笑道“宣高回了!?”
“见过陈相,”臧霸拱手道。
陈宫回礼,笑道“回来甚好,且休整几日,不日便要出兵矣。”
臧霸应诺。陈宫道“主公在城外与马超胶着上了,宫去请,主公并不肯回,曹使者已候了许久,只恐再拖延,会耽误事,女公子且去签盟书也好。也好早早送曹使者离开徐州。”
吕娴道“爹不肯回城?!”
陈宫颇为无奈,道“去请了二回,皆被挡回来了,主公只说军事为重,与使者之事,让宫与文和作主便可。”
吕娴也哭笑不得,她爹那人,就是这性情,一时与陈宫二人皆苦笑。
“只是使者不见一回主公或女公子,恐不能心安离去,”陈宫道,“女公子与宫且去会一会曹使者,约盟要紧。”
“也好。”吕娴道“只是盟书怕是签不成,他们能得到的只有口头承诺。”
陈宫道“他们必也知晓,然而还是要见一回女公子才会安心。”
“走吧,”吕娴道“本想多留他们几日,既如此心急,便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