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常事,但斥侯略有些欲言又止,道“……最近幽州与冀州略有些流言,不知何起,末将不知当报不当报!”
袁谭斥道“啰嗦什么?!还不速报?!”
斥侯道“袁熙兵败去后,突然兴起了流言,说是……吕布能放过袁熙将军,是因为献了妻室甄氏……因此,才得以回幽州去,吕布也不曾追……”
袁谭一听,十分愕然。左右也是面面相觑。
这个事,不讲究,多难听。何止是难听,这可不是绿帽子这么简单,是说袁熙没了气节,为了逃命,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为了活命,袁氏都是乌龟王八……
袁谭想到吕布的德性,便面色有些古怪。
“空穴不来风,那吕布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想必,也有因果罢。”袁谭也不是太在意一个女子,当然也不在意袁熙的名声,至于袁氏,他就更不在意了。反正丢人的袁氏,袁绍与袁熙,他只要自保就好。
因此竟生出了些促狭心思,心道此事若传到父亲耳中,活该气死他。
正说着呢,斥侯又来报,道“吕布与司马懿闹翻,吕布单领大部人马,回兖州去了。”
“哦?!”袁谭道“为何缘故闹翻离崩?!”
“说是因为吕娴遇险,吕布要救,司马懿不肯舍冀州,因此闹翻。”斥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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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谭心里微喜,道“既是如此,司马懿有谋无兵,不足惧也。高览淳于琼可夺回邺城。此事速报到前线去要紧!”
斥侯应下了。
袁谭笑的有些古怪。虽然对父亲不能做什么,但若是能气气袁绍,他也颇为解气!
左右谋士低低叹息,道“……献妻为活命,气节折尽,简直是闻所未闻……恐怕对将军的名声也有所伤。此流言怎么会怎么兴起?!”
袁谭并没有深究。这种捕风捉影的流言,便是想要管也是管不尽的,还不如不管!
事情很快传到了袁绍耳中,袁绍果然被气了个半死。
一时竟是不知该骂袁熙好,还是该骂吕布这个贼好。那张脸臊的简直不能入眼。喘着气,道“……袁氏之哀也!气节折尽,不如死之!生子如此,还不如,还不如……”
一时怨尽了袁熙。又恨袁谭。又担心袁尚生死不知,当真是心如刀搅一般。
袁绍大怒道“那甄氏还活着不曾?!”
“跟着回幽州去了……”斥侯吓的不轻。
“这种女子,还留着作甚,袁熙是疯了罢,还不尽勒死她?!早该在邺城外就该勒死她尽节!”袁绍气的手直抖,道“下作的吕布,他日得破之,必将他家中女室尽为妓,男子去作娼。方解吾今日门楣之恨。”
左右都吓的不轻。见袁绍脸色都极难看,谁敢接一个字?!
斥侯不得不继续将吕布撤出邺城之事尽说了。袁绍的脸色才稍缓。道“传令与高览淳于琼,一月内,必要他夺回邺城!吕贼已走,只有少余人马,若他们二人拿不下来,提头来见!”说罢甩袖去了帐内,想来是气疯了!
这样的流言,香艳无比,只怕止也止不尽!
袁绍发言,谁敢不听,很快消息就递到了袁熙跟前,袁熙才刚回到幽州,还未喘口气,就急着遣人救袁尚,谁料这个话就递来了,虽未明纸发言,却是父命不可违,指名点姓要甄宓死。
甄宓若不死,便是违背父命。不忠不孝。
袁熙手都是抖着的。
甄宓惨然道“女子清名,容不得一点污,况又牵扯到袁氏的门楣和气节。更影响甚大。倘我不死,恐怕不能息父亲之怒。”
“你明明没有,我是知道的……”袁熙道,“父亲为何……”
甄宓惨然道“……便是真没有,外人说有,便是有!名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