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积蓄,送奴婢进宫,希望奴婢可以谋得一份好差事,出人头地。”
“原是如此。”难怪厨房的嬷嬷说她不太会做事,曾经也算是殷实人家,必定有下人伺候。
逾晴不禁感慨,她爹娘是心疼女儿,抱着期望,可又怎知这深宫是座吃人的妖怪,有些人进来一不小心可能就香消玉殒,即便活下来了,也可能一辈子熬不出头来。
春兰看逾晴动容,暗道不好,慌忙之下也顾不得其他,指着晚荷大声质问,“说话全凭一张嘴,红口白牙,兴许是你编来诓骗主子的,何来凭证!”
“春兰姐姐,我不过才来两日,不曾与你交恶,原何要一口咬死我。”晚荷委屈的抬手擦眼泪,可是却越擦越多,又生怕逾晴信了春兰,跪在地上磕头。
“晴贵人明鉴,内务府的档案白纸黑字写着,容不得奴婢作假,再不济,主子可以派人到奴婢老家,街坊邻居断不会全被奴婢提前买通了吧。”
小丫头抽噎个不停,想必是家里爹娘疼爱,从不曾让她收过这么大的委屈,逾晴眼神看向喜玥,喜玥明白意思,将人扶起,带到一旁安抚。
春兰看此情景,已知无法。
可她目的已经达到,又仗着自己初衷,无所畏惧,假意哭喊,“晴贵人赎罪,都怪奴婢大意,错怪了晚荷,请贵人责罚。”
逾晴笑着,面上不见责怪,扶起春兰。
看见春兰手腕上的镯子,笑容更加明媚,“你也是护主心切,想为我出分力,我怎么可能怪你,不然不是寒了你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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