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歌就面前酒杯斟满皱眉骂道“你有个屁妙计,咱俩要不是坑蒙拐骗做这两身衣服,咱俩连无忧坊的门都进不来。”
“所以更该揭榜了,一颗人头三百两银子,够在凤仪阁快活一年的了,那红柳姑娘的柔嫩皮肤,想想就让人燥火。”柳远山一想到雄州城里数一数二的烟花妓院一脸向往。
陈长歌对于柳远山的淫腻心思屡见不鲜,叹息道“你做梦应该做个大点的,你看那甲等檄文第一条了么?你应该帮宋秦城杀沈安之,任意天下一州郡的产业加上宋家宝库三件奇珍,够你开多少凤仪阁的?”
柳远山抚摸着腰间悬着的两把匕首,满脸希冀道“阴罗刹沈安之,那可是天玄十首中拍第八的人物,我这辈子要是能有他一半,不,三分之一就知足了,迷雾中来去杀人于无形,一双匕首屠神弑魔无人可挡,多他娘的威风。”
陈长歌被柳远山的痴人说梦咧嘴一乐,讥讽道“就你这两把匕首?也敢想天玄十首里的人物?”
柳远山看着甲乙丙丁四张悬金榜旁一张只有人名的榜单,不由得的叹了口气道“诶,天玄十首,囊括了全天下绝世高手,随便拿出一位都是都是气压万夫睥睨天下的武道翘楚。这同在天玄十首中,这第十号称独占天下七分富的宋秦城宋财神,怎么就跟这第八的阴罗刹过不去?”
这张名帖榜是无忧坊中最炙热的榜单,上榜人不出两中,不是他杀的人多的,就是杀他的人多,榜单上沈安之的名字赫然居于首位,以朱砂书写的正字大楷红的像要滴血一般,沈安之不光是天玄十首中的声名卓著高手,也是游荡于这遍布天下的无忧坊中最为出色的刺客,身负血债无数,同样也有无数人发悬金檄取他性命,但十数年来,无一人成功。
柳远山收了思绪,不在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饮下面前烈酒开口问道“长歌,最近没见你师父呢?”
陈长歌耸肩道“不知道,这老头说去拜访朋友,走了大半年,一点都消息没有。”
黑衣少年不禁嘿然一笑“这疯和尚不是死了吧?”
白衣少年眉锋一挑,骂道“你他娘的才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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