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保持着名义上的爵位。
在麻瓜世界也称得上一句贵族。
同时帕克家族在法国是颇有名望的纯血家族,与众多纯血统家族都有亲戚关系,甚至还算得上富有。
这一切的一切听起来就像马尔福家族的另一个翻版。
不过里德尔有理由相信,帕克家族在某些方面远远不及马尔福,比如在魔法部的威望。
他已经知道那位皮森.帕克是她的父亲。
可今天礼堂的状况可谓是有目共睹,魔法部的两人看起来就好像完全无视了这位先生。
甚至德姆斯特朗那位看起来八面玲珑的校长似乎也对他没有好脸色。
而这样的情况几乎不可能出现在马尔福那位家主身上。
因为,暑假时他已经在马尔福庄园见过了不魔法部的主管、司长甚至部长。
虽然说不上谁压谁,但表面的客气可是一点儿也少不了。
当然,如果英法两国的魔法部有很大差异,那么他可以收回那句话。
不过即使这样,帕克家族也依旧具有十分可观的价值,尤其是在特姆斯特朗学院,帕克家主的价值远远超过年轻的马尔福少爷。
所以,他忍着烦躁听帕克说了那么一大段吹捧又无聊的废话。
对于这位帕克女士突如其来的示好,里德尔并不算太过意外。
毕竟对方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过对他的兴趣,那样明显的眼神,只要不是双目失明的人都能轻易看出。
只是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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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她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用他来打击马尔福。
而这恰好与他的目的一致,所以,他不在乎这个女人拙劣的吹捧夸赞,他只关心如何利用一切机会来实现自己的目标。
同时他心里也十分清楚,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轻易地越过自己去触碰马尔福。
马尔福是他的所有物,即使现在不是,但未来一定是,所以,他绝不允许别人抢走属于他的乐趣。
无论帕克女士有多么强烈的欲望和仇恨,她都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即使她不来,他也会去找她。
想到这里,里德尔低头轻笑一声,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用手段强迫白孔雀被关起来算不得什么,它心甘情愿的被关才是最令人兴奋的。
他期待着那只高傲的白孔雀在自己面前低下头的那一刻,那将是他最为得意的时刻。
推开石门,里德尔的嘴角仍旧小幅度的上扬。
只不过刚进入房间,他就下意识的皱眉。
寝室的温度太低了。
他转头看向已经睡在床上的阿布拉克萨斯。
不知为何眉头皱得更深。
房间的温度变化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被人施了魔法,但飞翔的屋子早就被邓布利多施加了恒温咒。
马尔福不可能无事对着寝室练什么降温魔法。
那么只有另一种可能,他打开了窗户。
里德尔看了一会儿那边,走到窗户边,摸着上面已经结霜的玻璃,霜花很浅,像是不久之前才覆上玻璃。
突然他目光一沉,视线落到某处地方。
数滴已经凝固的红色。
那是马尔福的血?
他受伤了?
是谁做的?
帕克?
不,她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而且马尔福跟着邓布利多,怎么可能被人攻击?
那么就是他自己弄得,他是怎么弄得?
里德尔走到阿布拉克萨斯的床前,大片的阴影落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