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蛇骨吊坠(1 / 3)

阿布拉克萨斯跟着邓布利多回到飞翔的屋子,洗了个澡,换了身银色的睡衣,发现里德尔不在房间,灰眸闪了闪。

坐在窗户边,神情平静的注视外面。

飞翔的屋子永远不落地,它悬浮在德姆斯特朗空地的上空。

窗外是幽蓝色的夜空,万籁俱寂,空旷而悠扬。

阿布拉克萨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推开窗户,一缕银色的细纱忽然洒落。月色肆意流淌那片苍白的肌肤,像铺了一层细细的碎银,晶亮闪光。

淡金色的长发被朦胧的,轻薄的银纱笼罩,宛如镀了层银,灵光浮动。

阿布拉克萨斯动了动魔杖,一抹精致的银色飞到他手里。

那是条蛇骨形状的吊坠。

吊坠的表面很光滑,反射出耀眼的光泽,仿佛是由月光凝聚而成。

他摸着吊坠,不凉,反而很暖。

轻轻抚摸着,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是在对待什么珍惜至极的东西。

但事实却是他从未佩戴过它,

也很少拿出来,甚至都吝于触碰。

但,今天,阿布拉克萨斯难得而仔细的将它放在手里。

他的目光第一次认真而专注的落到它身上。

其实单从外表来看,这条吊坠太朴素了,毫无精雕细琢之意。

完全不符合马尔福一贯的审美, 除了它的颜色——极其纯粹漂亮的银色。

他很难相信自己会如此珍视这样一件东西。

而现实却是他因为这件完全不符合马尔福审美的简朴吊坠,八岁,孤身一人从英国飞到法国。

在他连魔杖都没有的时候,喂了一个麻瓜一瓶混淆魔药,让他带着自己过了安检,就那么去了法国。

现在想想,阿布拉克萨斯真觉得自己那时蠢不可言。

不过,当目光触及到手里的那抹银色。

他又觉得就这样吧,那时的自己,任何情绪任何决定,即使再来一次,无论是哪个时候的他,都会那样做,唯一的区别只有过程和方法。

但,有一个困惑,是无论哪个时候的他都会感到不解。

那就是,这条吊坠是哪来的?

他只记得自他有记忆起,他就知道自己有那么一个珍视的东西。

他曾经问过父母,他们都以为那是他自己得到的,换句话说,他们认为那是他买来的,或者他朋友送的。

总之是自他手上,他们才知道了这条吊坠的存在。

阿布拉克萨斯面无表情的望着它。

能够影响他情绪的东西,甚至控制他做出某些事情的东西,不该存在。

灰眸浮现一抹决绝。

他握住它,骨节渐渐泛白。

直到一滴滴嫣红的鲜血滴落在地。

他才赫然回神,低温让他失去了对疼痛的感觉。

苍白的掌心被划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银色的蛇骨被浸染成了红色。

他在做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望着自己的手掌,眼神划过一丝茫然。

他是被帕克气疯了不成?

不,不会是她。

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激起他那样大的怒意?

下意识看了眼房间,没有任何变化。

阿布拉克萨斯关上窗户,攥着吊坠,任由它浸染在殷红的血液之中。

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手心里蛇骨的眼睛忽然闪烁片刻,诡异至极。

里德尔顶着细细的雪花,回到飞翔的屋子里,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脑海回想着帕克说的某些话。

帕克家族的祖上被路易国王赐过爵位,虽然1870年王室被正式废除,但他们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