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喷人了,想当年,管宁刚进辽东,一张利嘴喷的辽东上上下下掩面而奔,老太守公孙度差点被他喷的背过气去,那场景,那气势,啧啧啧。
结果今天听着管宁开喷,刚刚回忆有了一个开始,就被波及了。
王越看着越来越起劲儿的管宁感觉需要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了,“咳咳,老头子我可不是什么……”
“闭嘴!莽夫!”
“呃…”王越被管宁吼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过看着自己这位老朋友算是杀意的眼神,自觉的把嘴闭上了,他感觉自己再敢多说一句,估计就不只是一口气上不来了。
“管先生一来就给这奸商恶人说话,莫不是和他狼狈为奸!”
“哪里的奸商恶人?”
“就是这院中的大奸大恶之徒!”应裳仿佛又找回了主场,气势再次雄浑了起来。
“证据!”
“此人奸诈狡猾已昭然若揭,何须什么证据!”
“没证据你哪儿来的昭然若揭?”
“凭我等的推断,他所有的家财都是不义之财!”
“那你推断一下,你出于什么目的去清查人家的家产?”
“此等大奸大恶之徒,自然要好好彻查一番!”
“你查之前就知道他是大奸大恶之徒?”
“那是自…那是自然不可的,之前只是怀疑,现在一经彻查,果然是伪善之辈!”
“查都不查,你就开始怀疑,你凭的什么?”
“这厮每月捐赠必有人大肆鼓吹,求得一身好名声却是为了让自己儿子可以为官,还有…”
“你救济了多少?”
“什么?”
“我说,这么多年,你救济了多少灾民难民?”
“某一心苦读生效之书,发誓肃清这污浊乱世!”
“你救济了多少?”
“某家…某家…”
“什么都没干,你在这叫唤个什么劲儿!”
说完这句话,管宁扽着王越的后脖领子就走了,留下风中凌乱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应裳。
远处还传来了王越的挣扎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