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其他州郡为官了,这是不是这厮的目的?”
“是倒是,可是这也并不犯法啊。”
“那再说说他这家产!”
“家产?”王越看着这滔滔不绝说个不停的年轻人,感觉这家伙不去军中当斥候还真是可惜了,这天赋,这能耐,在军中,假以时日,必定是一个传奇啊!
“老人家,你且看这厮的院子!”
“院子?这院子挺好的啊!”
“当然好,你看这院子周边可有其他人家?”
王越看着周围的垄垄田亩,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的幼苗,脸色一红,悄悄的挪了一步。
年轻人浑然不觉,继续滔滔而谈“老人家可知这脚下田地是何人的?可知这诺大的院子是如何建起的?”
“应当,应当是买的吧…”
“买的?的确是买的,只是花了多少钱就不得而知了!这幽州苦寒之地,能有一垄田那是多么幸福的事,他要用多少钱,才能将那些靠天吃饭的贫苦之民手中的田地买来?”
“或许…或许…”王越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或许那些卖田之人急需用钱也说不定啊!老人家可是想这么说?”
“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这张大善人既然是真的乐善好施心中慈善,为何还要趁人之危!为何不给他钱粮帮他度过难关?”
“嘶~”王越听着那人说完,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这个世间充满了不友好,一个好好的乐善好施的大善人,经过这年轻人的一番解刨,生生的给变成了伪善狡猾的奸商,简直就是这世间真正的大奸大恶之徒!
“老人家,这些田地,这高屋大院,这些,都是这恶人使手段占有的,因为他,让万千家庭无法生存,让无数父母忍痛卖儿卖女,这等恶人居然敢在这天灾面前囤货居奇,岂不可恶!”
王越被他说的面色赤红,呼吸粗重,每听一个字,呼吸就粗重一分,每听一句话,面色就更加赤红一分,等年轻人说完,王越已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声虎吼“可恶!”
“闭嘴!”
管宁不知道何时也来到这里,右手手里拎着牛皮绳,左手拿着一贯钱,满脸的冷意,一声闭嘴,让王越停住了冲锋的脚步,满脸的冰冷,让王越转身一看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管宁走到刚刚那年轻人面前,看着现在低眉顺眼无比谦恭的年轻人,冷冷的问道,“你,叫什么?”
“小人应裳,见过管先生!”
“应裳?听口音,汝南人?”
“管先生好耳力,应某正式从汝南而来!”
“汝南,呵呵…应璩是你什么人啊?”
“正是某家族叔,平日里,也曾教导某家与兄弟诸人的学识!”
“休璉兄好歹也是我儒家难得的俊才,怎么净教你这些手段!”
“管先生这是何意,某虽然是汝南应家,但是常年游学在外,真要论起来,某学的应该说是惠氏名家!”
“你少给惠子抹黑!先贤惠子那是辨物明理!你那是抬杠!”
“管先生,您好歹也是大儒,怎的如此粗鄙不堪!”
“哪家大儒告诉你,我就必须张口知乎闭嘴者也?”
“身为儒家之集大成者,自当为后辈所效仿,自当时时刻刻明正己身,自当好好教导学生,岂可如此粗鄙?”
“不教导后辈明辨是非,不告诉学生克己明理,就教他们张口知乎闭嘴者也?你们汝南应家就这家学?还是你那所谓的名家老师就教给你这个?”
“你,你这是狡辩!”
“连我你都说不过,你还好意思你是名家?你也就忽悠忽悠这个脑子不清醒的老汉!”
王越本来看二人唇枪舌战看的很是精彩,毕竟自己这个老朋友已经好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