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瞪着元皞走了过去。
元皞满意地笑着,朝富良弼微微点了点头,见他投来抱以善意的鄙夷,也混不在乎。他知道这二人对对方的态度,清澈如明镜一般,也能感受到忆之对自己极力克制下,仍然藏不住的灼热。
他只是见不得她与别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展露心灵相通的微笑,这使他有想要抽出大刀的冲动。他与忆之并肩往藏书阁外走,忆之问道“你还有几日要离开?”
元皞道“宋廷册封我为夏国主,赐予每年岁币七万二千两,绢帛十五万三千匹,贡茶三万斤,承认西夏香油疆土,重新开放榷场……总之该谈的都差不多谈妥,也就再留个两三日吧。”
忆之沉声不语。
元皞握了握忆之的手,笑道“怎么,舍不得我走。”
忆之溜了他一眼,蓦然喉头哽上一股咳意,她轻轻咳了几声,叹道“果然病去如抽丝。”
元皞又笑道“可见汗出得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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