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间轻拧思索着,正在同对面的拓跋桁下棋。
这棋局就如同战场,每一步都是十分惊险,一步错步步错,且再无回头的机会。
“上次夏银行刺太子少保一事,已经被太子知晓了。如今他行事谨慎,根本是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拓跋桁睨了眼她,落下手中的棋子。
“若是一些平常小事,恐怕皇上也不会轻易废太子。前朝有他的外祖父,加上后宫还有皇后护着,就算他们沆瀣一气,皇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长歌嘴角拉开嘲讽似的笑意。
李若宗是扶持皇上登位的肱骨之臣,权势地位显赫,又是太子的外祖父,自然会优待些。
只是皇上会敬重李若宗,同时也会疑心他控制朝局,一旦有任何蛛丝马迹漏出来,这有些事情就瞒不住了。
“皇上最厌恶前朝和后宫牵连,牵一发而动全身,若要除掉太子,就得先断其后路,连根拔起,不能给他们半点喘息的机会。”
而他的后路就是皇后和李若宗。
“我们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拓跋桁听着她分析的井井有序,深邃的凤眸中轻眯起,有些欣慰的笑出声来。
他实在难想象出这些话,居然都是出自一个女子之口,还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子妃。
两人正在谈话之际,听得屋子外一道女声“老板娘,夏银有要事求见。”
李长歌应答,见她面色匆匆上前,似乎又是在隐忍着什么。
“我与蔼蔼本在献舞,意外听见太子外祖父李若宗卖官求荣!”夏银开口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