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家!害了宝儿现在又要动阿白!”薛二舅狠狠一拍桌子,“真当我们薛家没人了吗!”
薛大舅还算坐的住,黑着脸对薛二舅说,“你亲自跑一趟澳城,和赌场的人聊一聊,把那个姑娘,还有那个赌徒,他们父女的东西,一件不落都带过来。”
“我这就去。”薛二舅立刻点头,起身往外走去。
“爸,林连翘可比她的亲父亲还要有胆魄啊。”薛文明挤到薛大舅的身边,很是惊讶的说。
薛大舅看了他一眼,“阿白因为她受伤,但凡是个有情有义的人,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仇敌就这么逃掉,林连翘告诉我们这些,只能证明她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她还很有赚钱的能力。”薛文明添了一句,意有所指,“爸,你看看现在的际和,还有被融入领舟的星渡,哪个不是欣欣向荣?”
薛大舅没有说话,薛文明再添一句,“更关键的是,阿白喜欢啊!你看安吉拉跟在阿白屁股后面多久了,阿白有没有正眼看她?”
“滚蛋,你没事就去京市看看阿白,有事就去办事。”
薛文明麻溜的滚了。
薛家雷厉风行的货车司机的女儿与赌徒老公全部带回了港城,薛文明和林连翘通过电话之后,便来了一个偷梁换柱,找人顶替了那对父女的身份,继续留在赌场钓鱼。
果不其然的,薛文明前脚刚刚布置好,就有人来找了。
澳城那一晚发生的事情细节林连翘并不清楚。
她看着季聿白从监护室里转移出来,挪到了普通病房。
人还没醒,医生说明天活着后天才会醒过来。
林连翘便也不着急,坐在季聿白的病房中,守着季聿白。
他时刻注意这场案件的走势,同时不停向外放料。
譬如,季博识为了抢夺资源和某些人员私底下进行的交易,譬如季宝珠的丈夫和他的哥哥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两兄弟还达成了共识,让那个女人成为了他们共同的情人,偶尔甚至还会一女两男。
一个接着一个的大料往外放,季博识和季宝珠两人几乎头都烂了。
他们一想就知道是谁干的,季宝珠和季博识咬碎了牙,无比气愤,可季博识已经没有办法去找林连翘的麻烦,他被查了。
季老先生和季邦则再一次来到了军区医院,这次他们不是来看季聿白,而是来找林连翘。
这一次,季老先生终于不再以看小辈的目光注视林连翘,而是凝重的望着她。
“我同意你嫁给季聿白,我也同意以后让季博识他们一家人永远都不再回到京市,你能不能……放他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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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连翘坐在季聿白的身边,头也不回,语气平淡道,“季老先生知道我为什么跳河吗?”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是,它的确是八年前的事了。”林连翘握住季聿白的手,另外一只手按在自己断掉的肋骨上,“因为我知道羞愧,我惧怕被世间所不容,被别人指指点点,人言与别样的目光压着我,我选择跳了河。”
“如果季画生,还有他的父亲,他的妹妹要脸,现在应该彻底承认自己的错误,老老实实进监狱里反省,而不是我来动手对付他们。”
林连翘侧过头,明明她坐在那儿,甚至腰还有些弯,看向季老先生时,却带着上位者的冷静气势,看得季老先生心中震惊。
“我放过他们……季老先生,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赌上一把,踩油门将车开上公路,如果我没有躲进树林里,和季画生带着两个壮汉周旋,我被季画生他们折磨,甚至死去,我求到您面前,您会要求季画生放我一马吗?”
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