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的情况下。”
林连翘半抬了眼眸,不急不慢地说,“你可以去查国际跆拳道前年下发的段位认证书,以及J国双杆猎枪持有证书。”
“当然,警察同志,我并不会将这种违禁物拿到国内,也不会用此伤人。”林连翘又说,“我相信你们刑警部有女警,也应该能明白,一个想要活命,知道自己一旦落入敌人手中,就一定会被折磨致死的人在逼到绝境时,能迸发出来的意志力与力量有多大。”
警察点头,“我明白了,这只是你一个人的证词,接下来我们还会去找其他人进行查证,希望你没有说谎。”
林连翘看着警察,“季画生和他身边的那两个人都带到这来了吗?你们让他们接触季宝珠和季博识了吗?”
警察一听就明白林连翘是什么意思。
季家在京市极有权势,如果季画生在回来时和季宝珠,季博识窜供,以季博识和季宝珠婆家的实力,当然能保住季画生。
尽管季画生捅了自己的亲堂兄。
警察站起身,向林连翘保证,“你放心,法律之下人人平等。”
林连翘不再说什么,在笔录上签了字,离开了警局。
在警局门口,她看到了季宝珠和季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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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着专业的律师团队,准备为季画生辩案。
林连翘冷笑一声,大跨步的离开。
进去了还想出来?做梦。
林连翘回到了军区医院,将自己身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她有两根肋骨骨折了,被医生处理了一下,林连翘在病房里洗了澡,周明和助理急匆匆的跑过来,将查到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林连翘。
“那个货车司机的老公在澳城赌博,把自己的女儿卖进了澳城的赌场,这女人带着自己的女儿躲了许久,还是被赌场的人给找到了踪迹,把货车司机的女儿带走了。”
“知道那个女孩儿在哪儿吧?”
“知道。”
林连翘面无表情地说,“通知港城的人,派一个去找季聿白的大舅,二舅,把他被季画生捅伤的消息告诉他们,再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转告过去。”
“再派人去澳城盯着,不论是谁打听那个女孩儿的下落,全部都给我控制起来。”林连翘咬紧了牙关,不让情绪泄露。
周明胆战心惊的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办。”
说完,他即刻离开了病房,去打电话联络人。
将林连翘吩咐的事情办好,周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小助理拎着空了的食盒和林连翘换下来的衣服从病房里出来,看着周明心有余悸的模样,不禁问,“你怎么了?”
周明擦了擦汗,叹气,“被林董吓的。”
小助理回想了一下林连翘几乎要杀人一样的神情与丝丝缕缕透着黑气的模样,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林董好像很生气。”
“把好像给去掉。”周明深沉的说,“我跟了林董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愤怒过。”
“之前林老先生因为林笛……不对,禾长进,为了禾长进与林董翻脸,林董都未曾这么生气过,她云很轻风很淡的就接受了林老先生与她决裂的消息。”
“事后釜底抽薪,干净离开,林董都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好像被背叛的人不是不是林董一样。”
“你再看看现在的林董,她就像是一个压抑着怒火即将爆发的火山,无论是谁对上现在的林董,都将是……”周明深感同情的将剩下来的话说了出来,“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港城薛家。
听完林家来人的告知,季聿白的大舅和二舅两人脸色阴沉铁青,怒火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死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