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顶得紧紧的。
被锁在怀里,逃都逃不开。
一瞬间,一股晕眩冲上脑子,让人不想逃开。
玲珑的线条瞬间崩得紧紧的,像一条绷紧的琴弦,要断了一般。
曼妙的曲线越收越紧
俊美的丹凤眼,迷离得一塌糊涂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呼吸都舍不得了。
云凌霄的手紧紧地攥着宁澈扣在一起的两手手腕,攥出了两圈的虐白。
宁澈痴迷地感受着云凌霄手里的劲
她大一分力气,他进一分分寸
他知道,他的手腕有多虐白,此刻的她,就有多快乐
“宁澈”
“澈哥哥”
“撤不了了,霄儿,只能进”
暴风骤雨再歇时,宁澈沉沉地睡去。
云凌霄伸出青葱白的食指轻轻地摩挲着枕边人手腕上的虐痕。
八年前,她也去了东荒,遇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林生钱,在冰封森林里。
刚开始,云凌霄只是东荒里出了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吸引了目光。
当时的林生钱几乎要冻成了一根冰桩。
他的手里死死地抓着玄冰露珠,只剩两个眼珠子微微地动了动。
只要当他是个冰桩,一拳打爆了,她就能取走他手里的玄冰露珠。
可她却迟迟下不去手,她满脑子都是眼前的人跪在昏暗的茅草屋里哄着他那脾气不怎么好、满身病气的妻子。
他说潆儿,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那时候,她的母亲凌氏也病了,为了云氏家族,差点赔了一条命,醒来的时候,总是眼巴巴地望着门口,仿佛在等什么。
等了大半年,也未曾等来什么。
所以,她才只身前往青云城的云府。
她,没有想,到了青云城的云府,找到的是,冷言冷语和一顿鞭子。
那时候的她,疯魔了一般,从李氏母女迁怒到官贵后宅,搅得整个青云城不得安宁。
八岁的小姑娘,偏执地要让所有的贵眷,为她母亲希冀的眼神赎罪,直到烟花馆子附近里遇到了林生钱被姜氏揪着耳朵拉走。
那晚,林生钱跪了一夜。
那晚,云凌霄在茅草屋外站了一夜。
相濡以沫。
人世间卑微的人,却有着最珍贵的东西。
鬼使神差的,云凌霄没有打爆林生钱那个冰桩人,而是拎着他出了东荒的冰封森林。
她还记得,林生钱缓过劲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玄冰露珠交给她,跪求她带将这个药带给他的妻子姜潆。
那时候的林生钱从来没有想过,云凌霄也是去找玄冰露珠的。
这玄冰露珠,是姜潆救命的药,也是她母亲凌宛菡的续命药。
云凌霄当时收下了玄冰露珠。
这么宝贵的东西,她不知道林生钱是如何得到的,但她知道,林生钱自己绝对无法将它带出东荒大陆。
云凌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九死一生,将林生钱拎回神武大陆,直到看到姜氏痴痴地望着门口的模样。
云凌霄永远记得,林生钱脚着神武大陆的一刻,他激动地说“潆儿,潆儿,我要去见我的潆儿”
玄冰露珠只有一颗,云凌霄自认不是圣人,她还是奉给了她的母亲,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母亲离去。
她记得,林生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货,拎了一把普普通通的菜刀,就杀到她家门口来,身后追着一个哭哭啼啼、半生不死的姜潆
姜潆颇有姿色,却算不上绝美。
她的母亲凌宛菡,不论是容颜还是气质,说是惊为天人不为过。
她永远记得,她的母亲,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