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身患绝症,常年躺在病床上,给自己培养了很多不需要动腿的兴趣爱好,不说成为领域内的大师,起码摆摊赚钱的水平是有的。
随后胡禄飘到空中,身边出现了画板画笔和各种颜料,他开始以俯瞰视角绘制这副《睡梦中的云轻》。
云轻知道自己这一晚上都甭想出门了,失约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唤楚憷。
“我暂时无法脱身,你去一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会去的,请她再耐心等等。”
楚憷领命,很好奇谁能困得住主人?
解决了此事,云轻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画就画吧,能闭嘴就更好了。
胡禄的嘴依然不闲着,说什么自己从未画过人体,“知道什么是画人体吗。”
云轻:我怎会知道。
胡禄,“就是被画的人身上不着寸缕,在画者面前摆好姿势,由画者绘画。”
云轻:伤风败俗,混账无耻!
胡禄,“这其实是一种训练,训练对人的骨骼、肌理的掌握,这样就算画穿着衣服的人,也能有血有肉有骨架。”
云轻:无稽之谈,闻所未闻!
胡禄,“我没有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用了个本办法,先画你没穿衣服的样子,然后再来一层,画上衣服,最后画上被子,画分三层,这样也能做到有血有肉有骨架,只是第一次要靠想象。”
听到小皇帝竟然画自己的裸身像,云轻在心中呐喊:你难道还没感觉到杀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