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祖上阔过。
胡禄,“朕上次见到你这种气质的女孩还是在泰山之巅的泰山仙子,而你比之泰山仙子犹有过之。”
云轻:所以我是替代品?!
胡禄,“但你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对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让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对你,朕只是单纯的喜欢。”
云轻:呸,你就是馋我身子!
胡禄,“不止馋你的身子,朕还馋你的思想和灵魂。”
云轻:贪婪!
胡禄,“没办法,谁让你总喜欢跟朕对着干呢。”
云轻:我哪有?
胡禄,“皇宫里从来没人敢违拗我的话,但你却屡屡如此,而且理直气壮,不仅对朕,上到太后,下到公主,你从没把自己放到一个宫女的位置。”
云轻:我本也不是。
胡禄,“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套用一句有些油腻的话,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云轻:这话,好让人生理不适啊!
胡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你的本能反应,所以我猜测,你的身世应该不一般,可是枭组织查了近半年,一无所获。”
云轻:啊,竟然调查我?
胡禄,“当初可是连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来的,可是你却完全无迹可寻,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你进宫是别有目的的,而且筹划了许久!”
云轻: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胡禄,“让我猜猜,是某位被处死的贪官之后?还是被灭的西南部落的后裔?还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关?”
云轻:你再猜。
胡禄,“总不会是牵扯到乾朝了吧?”
云轻:哎呀,蒙对了。
胡禄,“别管你是什么人,你这次进宫肯定是别有目的。”
云轻:那还留我在你身边?
胡禄,“可朕还是决定留下你,还亲自带在身边,知道为什么吗。”
云轻:色胆包天呗。
胡禄,“朕是皇帝,我最为珍视的就是朕这条命,因为朕的命关系到天下苍生,朕不能死,任何对朕的生命构成威胁的东西都会被朕彻底粉碎,而你,对朕毫无威胁。”
云轻:信不信我一舌头戳死你!
胡禄,“朕是真命天子,是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杀气,若是有人对朕动了杀心,朕是可以提前预判的。”
云轻:胡说,刚刚我就动了,你的预判不灵。
“正是靠着这项能力,朕从前太子手上逃过一劫,还让他意外身亡。”胡禄得意道。
云轻:难道真的能感知杀气?
这一刻云轻忍不住自我怀疑,莫非刚刚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杀死他?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从他亲我额头开始我就想杀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儿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动手!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死定了!
说了这么多,胡禄有些口干舌燥,他取水喝了两口,歪头看了一眼云轻,“你的唇好润啊。”
云轻:有胆量你就亲啊,看我杀不杀你!
胡禄手上沾了水,轻轻抹在云轻的唇上,让她的唇更加水润。
云轻积攒着怒气值:摸不算,敢亲的话必定让你死亡葬身之地!
这时她已经能听到胡禄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了,还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胡禄的手仍放在云轻唇上没挪开,“你真美,反正闲来无事,不如给你画个像吧。”
云轻:啊?不亲了吗?
胡禄把素描技术带到了这个世界,其实他还会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