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母》,忍不住道:“这四郎探母,当真有意思,过些日子,还得多听几遍,只是……只有四郎探母吗?”
朱厚照一面啃着梨,一面道:“有,多的是,老方和我说,他已想了几十首戏的词呢,还有……嗯……‘《铡美案》”
“铡美案,什么铡美案?”太皇太后一脸迷糊。
朱厚照耐心解释:“就是有个驸马,狗一样的东西,咔擦一下,用狗头铡铡了。”
“……”方继藩脸微微变。
为啥自己教了他几十个戏目,他就记得一个《铡美案》?
太皇太后道:“这个,听着有些心里发毛,还有什么?”
朱厚照歪着头想了想,见妹子站在太皇太后身后,眼前一亮:“还有呢,还有《打金枝》!”
“打金枝?”
朱厚照道:“就是有个公主,脾气不好,揍他!”
“……”朱秀荣鼓着眼睛看朱厚照,似要发作。
朱厚照忙道:“这是唐时的公主,唐时的公主,脾气都有些糟糕。还有铡美案中的驸马,这是宋时的驸马,也很糟糕。还是咱们大明好啊,和他们不一样的。我们的驸马和公主,男的臭不要……”
方继藩咳嗽:“咳咳……”
朱厚照顿时正襟危坐,一脸老干部的语气道:“男的有才,女的有貌,说来也怪,他们脾气竟都很好,品德高尚,曾祖母,这是您老人家,言传身教的缘故哪。”
这么一听,太皇太后便笑了,很放肆的那种,或许是许久不曾这么开怀过。
太皇太后道:“你的嘴,倒是抹了蜜一般,不过,你这般一说,哀家倒是想知道唐时的公主和宋时的驸马,是什么模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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