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好似受了莫大的羞辱,一张脸涨的紫红。
“某乃二品开府将军座下八品参军,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称我为‘闲杂人等’?在某面前,便是那李承志都不算是个东西……还真当自己是大帅了?”
李遵的一只脚才刚刚万过门槛,帐帘才被掀起来了一半,甚至还没看清帐内都是何人,猛听下属暴喝,脸色不由的一变。
赵深莫不是是失心疯了?
李承志再是一介白身,也是泾州豪强,世家门阀出身,更是散尽家财召起了上万大军平乱,无论如何也称的起一声“义帅”,怎能这般羞辱?
平日里虽见你狂傲,但也还算守礼,不该如此失状才对?
莫非这赵深和李承志、或是李家有仇?
正狐疑着,李遵突听“噌”的一声……
都是经惯了战场的厮杀汉,哪还能听不出这是有人拔出了刀?
要糟……
李遵脸色猛变,暗叫一声不好,都还没转过身来,就听“啊”一声。
所有人都只觉眼前一花,只觉一道白影撞进了赵深怀里。
等定神一看,赵深已经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是在骂,还是在喊,正呜呜呀呀的叫唤着,随着嘴唇一张一合,竟冒出了一股血。
又听“噗”的一声,两颗染着血的白牙从赵深的嘴里掉了出来。
方才被他戏称为猴的那个少年,早已骑在了他的身上,反手握着刀,刀刃紧紧的逼在其脖颈之上。
随着赵深挣扎扭动,冰寒的刀锋竟在脖子了划出了几条血线?
李睿别说防,连手都没抖一下,眼中冷芒隐现,好似下一刻,就会割断赵深有脖颈。
“郎君也是你能羞辱的?”李睿的声音冷的像冰,“今日定手刃了你这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