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丁,好似还有一个是大官,他们怎么敢说?
李睿低声说道:“家主,能否屏退左右?”
“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两兄弟被五花大绑,除了嘴和舌头,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李始贤自然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见他猛一挥手,一众手下便退到了七八丈之外。
但这还有一个呀?
两兄弟偷眼瞄着胡铎。
胡铎又气又笑:“两个混帐,本官乃陇东郡守,且不日便会成为你家郎君的外舅(岳父),有何可避讳的?”
虽不知李始贤疑心为何这般重,非要认为这两个是奸细。但他已然断定,李始贤应该是猜错了。
不然只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哪来的这般胆气和定力?
乱军中若尽是这等人物,便是来十个奚康生,估计也没用……
李即时贤瞪了胡铎一眼:前几日不是还死活都不答应么?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冷喝一声:“讲!”
郎君的外舅?
李睿李聪看着胡铎的目光,就像是在丢刀子。
郎君这算不算是刚逃出了狼窝,又被坑进了火海?
不过也就是想一想,他们失心疯了才会去置喙李承志的私事。
“胡校尉与郎君亲如兄弟,且是大军副帅,军中内情也是知道一些的,因此胡郡君听去一些也无坊……”
李睿略一沉吟,又朗声说道,“但还是肯请家主,日后若是郎君问起来,请家主一定要为我兄弟申辩一句……”
意思这可是家主你逼我说的,日后郎君怪罪起来,你可不能给我们甩锅。
李始贤气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刚要发火,又见李睿脖子一缩,急声说道:“营中一千铁骑,五千步卒,俱是全甲,且骑兵还是一骑双马……这些甲全是重新锻制的甲叶,而后又用麻布缝制的,所以贼寇才称我等为白甲军……”
胡铎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保宗信中所言,竟然是实数,而不是号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