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得入营,入营后任何人不得喧哗、不得催马急奔,连郭祭酒都不行……”
“爷爷当兵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还用的着你提醒?”李丰恨声骂着,轻轻夹了夹马腹。
“放屁?”
李时刚骂了半句,又神情一僵。
虽是同辈,但李丰比自己要大近十岁,人家随乃之公打仗的时候,自己好像真的还没断奶?
李时气的直咬牙:混账忘八蛋……
刚进了寨门,两人便自觉的下了马,规规距距的让李彰验了令信,又步行进去。
校场中心是一座巨大的点将台,台上旌旗飘展,五彩飞扬。
除了李承志之外,便是张敬之、郭存信及一众朝那乡绅。
另有两什传令兵各站在两侧,用来传令。
台下密密麻麻,足有上万人,但黑白分明。
白的自然是白甲兵,黑的则是俘虏。
李丰有些纳闷。
来之前听李时讲过,今日军中只是论功行赏,并无献俘之类的程序,那把这么多俘虏也弄来是怎么回事?
“郎君说是叫……叫……对,政治攻势!”
李时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说是要让贼兵知道,叛贼和义师有如天壤之别……”
李丰眼皮微跳:“郎君要用这些俘兵?”
“废话!”李时瞪了他一眼,“这其中九成九都做过戊卒,许多还打过仗,不然为何能被称为精锐?稍一整备,便能拉上战场……”
李丰听的眉头直跳:“行不行?”
俘兵有近五千,比现有战兵和辅兵加起来的数量还多,如何保证这些贼兵不生二心?
其余不论,上了战场后,军纪如何保证,军心如何维持?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郎君啊……”
李丰被噎了个半死的差点给他一巴掌。
这狗东西立了点功劳,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个人边互骂着边走近高台。
走着走着,李丰突然听到了李睿的名字:“战功卓耀……擢升为骑兵队正,另赏驽马、青骡各一匹,并钢甲一套……”
李丰惊的双目一鼓:“李猿儿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