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济也要找个差不多大的吧?”
不说二十以上,至少也得成人吧,不然自己岂不是成了禽兽了?
“哪有十七八还未出阁的女子?”郭存信惊的胡子直抖,“难道你还想娶个寡居的妇人不成?”
李承志双手一摊:“那我不管!”
寡居的妇人肯定不行,但亲表妹更不行,打死都不行……
“简直放屁?”
郭存信越听越怒,转着圈的找东西,恰好门后立着一根门闩,抓到手里就撵了过来:“都不用你父亲动手,爷爷先打折你的腿……”
我去,说的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李承志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听舅甥突然就起了争执,张敬之心里一跳,还以为是李承志不愿疏远胡家,两人当场反目。
他扔下几个乡绅,快步的走了过来,疑声问道:“这是何故?”
郭存信气的胸口一鼓一鼓,就跟蛤蟆似的:“这混账,让我给他寻个差不多大的……”
张敬之心中一松,又好笑道:“没看出来,竟如那孟德公一般,承志竟有这等嗜好?”
曹操好人妻人尽皆知,生了曹丕的卞夫人,更是出身倡伶……
“放屁……你觉的可能吗?”郭存信怒道。
张敬之也不生气,微微一思索,眼神一亮:“也不是没有……京墨年方十六!”
郭存信猛的一愣,直愣愣的看着张敬之,好像连生气都忘了。
张敬之口中的京墨,是张奂之长女,也就是与索思文合谋,事败后自杀的那位。
先不提她会不会觉的他父亲是李承志害死的,就说这年龄:刚因祖母逝世丁忧三年,这又得丁忧三年。
李承志难道还能再等她三年?
愣了许久,郭存信一声冷笑:“你也真敢想?”
说罢竟甩袖而去。
张敬之捏着下巴,看着郭存信的背影喃喃自语:有何不敢想的,事在人为罢了。
总比让李承志娶胡氏女要强吧?
次日,城外军营。
李丰站在校场外,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眼睛都挪不开了?
他刚刚才与李亮交接完马匹,只是听说又打了一仗,却还不知道具体的战况。
“哪来的?”
“还能哪来的,俘虏呀?”李时呲着牙,笑的好不得意,“阵斩近千,俘敌近五千,光是铁甲就缴获了近千副……据贼将所言,这一战,至少折了刘慧汪三成以上的精锐……”
意思是最多再打这么两仗,声势浩大、自称拥兵二十万的刘慧汪,就能被郎君给灭了?
他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为何一发生战事,自己恰好就不在?
嗯,还要加上一个李松。
难道自己和四哥还成了丧门星不成?
“哈哈,没想到吧,爷爷是首功!”看李丰黑着脸,李时越发得意,“那贼将李文忠,就是被爷爷生擒的……”
看李时那张得意又丑恶的嘴脸,李丰恨不得给他一鞭子,但听到后半句时,他又悚然一惊。
李文忠?
怪不得统帅的是贼军精锐。
这可不是无名小卒。
不管是论功业还是论声望,比李始贤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人物,竟折在了郎君手里?
李丰越发悔恨:自己就离开了三天而已,郎君就打了这么大的一场胜仗?
连李时这样的废物东西也能立首功,自己却连根毛都没捞着?
下次即便被郎君打死,也坚决不乱跑了……
“走了!”
看李丰脸色越来越难看,怕李丰抽他,李时率先一催马,抢先进了营寨,又低声警告道:“提醒你啊,郎君的规距越来越大了……无令信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