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生。”
洛初虞摇头晃脑的,还真像那么个样子,“不是有缘,你还送了我簪子呢!就看在簪子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说你坏话的,不得不说你那簪子真好看,那玉也是真好!刚好衬得上本姑娘的气质!”
洛初虞觉得柳月眠这个人挺好,聊得投机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了。
“你是说那淞雾簪?”
“当然了,难不成还有别的簪子吗?柳公子看起来不想是随便就会送人簪子的人吧,还是说送簪子是柳公子的一大爱好?”
柳月眠摇摇头,“那倒不是,在下从出生长到这么大除了舍妹还不曾送过女孩簪子……”
“柳公子不是明明送给我一只淞雾簪吗?”打断柳月眠的话,洛初虞也好奇起来,怎么这人明明送了还说没送,自己也没有给钱啊!
“那簪子本不是在下的物品,当然称不上是在下送的,在下不过只是传个信转个手罢了。”
搞了半天原来不是他送的,收簪子那天洛初虞还以为这人散财呢!“不是你?那是谁?”现在这年头都有人随便送人东西了吗?
“是当今摄政王殿下。”柳月眠笑着回答。
“你说谁?”洛初虞有些不敢相信,“摄政王?傅修琅?”
“正是,阿初姑娘跟王爷那么熟了,他没告诉你吗?”柳月眠本以为傅修琅会找个时机告诉她的,没想到现在倒是自己说出来了。
“他从来没有说过,提都没提过。”说罢又解释了一句,“我跟摄政王殿下也不熟,不过是见了几次面而已,算不上熟。”
“那倒是奇怪了,那日生辰宴上,姑娘可是被王爷亲自领着的,整场宴会都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你身上,朝中所有人啊都知道,阿初姑娘是王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柳月眠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手里买来的零嘴,当中有不少蜜饯,走了这么久,有些不好拿的糖衣都化了一半,连忙跟洛初虞告辞,“你看这只顾着聊天了,小妹还在家里等我,在下就告辞了,这日头怪毒的,姑娘还是早些回府去吧,切莫晒伤了,女孩子最是娇嫩,晒伤了姑娘就要伤神了。”
说完也不等洛初虞说话就走了,来的快,走的也快,让人没什么防备。
柳月眠逐渐走远了,步子还有些匆忙,看来是真的很宠爱他妹妹,洛初虞自己优哉游哉的回去了苏宅,她还想告诉柳月眠就这点日头她压根没放在心上,就是还没等她回过神人就走远了。回到家,洛初虞没忍住取出那支淞雾簪,仔细端详,簪子真的很像一根树枝,只是多了些灵气,比树枝更美,或许是她多戴了几日,这会儿簪子上的光泽更柔和了,原本雪白的躯干有些地方变得晶莹起来,比她刚见到的时候还要诱人。
拿着簪子又想起来那句‘玉簪配美人’,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这话到底是谁说的了。
“小姐,小姐你回来了!”耳边传来京墨的声音,洛初虞才从自己的思绪里面回过神来,见京墨那小丫头面色有些担忧就开口问,“怎么了?看看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小姐我阻止你会情郎了呢!”
京墨跺了跺脚,“小姐,你在说什么呢!”跟着洛初虞的时间越久,京墨越是发现自家小姐是多么的没脸没皮,顺带的跟她们这些小丫头说话也是张口就来,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好了好了,京墨没有会情郎,说吧,出了什么事啊?”
“小姐!”京墨无奈,“听人说,摄政王在北方受伤了,好像伤的还挺重的。”
傅修琅受伤了?洛初虞跟他也算是交过手,大概知道傅修琅的武功,他那样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受伤呢?“你从哪知道他受伤了的?”
“就是今天,北方传了信回来,请皇上派御医前往北方,听说那边好像出了什么意外,好多人都受伤了,随行的御医都死了,这才派人请皇上再派几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