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落里随处可见重明鸟的画像或是雕饰。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会画重明鸟,还会雕刻,从而练就了部落里人的雕刻技术,久而久之,重明部落的雕刻技艺炉火纯青,胜过许多地方,只是部落与外界联系不多,知道的人也不多,大家只是知道有擅长雕刻重明鸟的人,雕刻出来的重明鸟栩栩如生,刷上彩漆,跟真的无二。
天色大亮。
“最近国都城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祝余拿出一张信条,“这是今日刚刚收到的消息。”
傅修琅接过来,大略看了一遍,上面详细的描述了国都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各个势力的动作,古月太子的一举一动,甚至包括礼部尚书之子魏北辛的糗事,描述的非常仔细,写了足足五页纸。
“国都城的人什么时候这么闲了?”傅修琅皱着眉头看着那长篇大论,虽说他想要知道的都在上面,但是他不想知道的也在上面,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吩咐过谁去关注这些消息。
“主子,这消息是真的,也没有被动过手脚。”祝余也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不对,但是他们自己人传消息从来都是避轻就重,简略的概括,从没有像这样写过消息。
“传信给元笙。”
“是,主子。”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傅修琅又拿出那封五页纸的信纸来,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上面的字体潇洒恣意,没有丝毫慌张潦草,一张纸上面写的没有任何空隙,仿佛恨不得把国都城每家每户早中晚吃了什么都报告给他,与其说是传信,倒不如说是恶作剧。
忽然傅修琅似乎看到了什么,信纸上有一处地方似乎有些不同,每一列都对的很整齐,倘若横着来读,便连成了一句话,‘虚耗诡异,切勿冒进,重明之鸟,尽越山川。’傅修琅几乎完全肯定了这封信一定不是自己的人写来的。他到达北方不过两三日,国都城的人鲜少知晓虚耗跟重明这两个地方,再看一遍信纸,没有别的异样。
“魏二公子乃国都城出了名的纨绔,你竟也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一男一女扔进魏二公子的寝房,再放迷烟,点上催情香,让人恶名远扬,还真是你的作风。”傅修琅扯了扯嘴角,想起某个人笑容明媚的样子,竟也觉得不错。
“若我完成使命,便回去娶了你吧,这天下千万男子,能给你什么呢!”
傅修琅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需要助力,多一个有能力的人,他所做的一切就会容易很多,既然有情,何不促成一桩美谈,无关情爱。
眼前似乎豁然开朗,那一沓纸被人丢进火盆,顷刻之间便成为灰烬,不复存在。
傅修琅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周围满是“探子”。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收到一封信,提醒他注意,为此,傅修琅所做的事情非常顺利的进行了下去,没有任何差错。
甚至从那些不知名的信件中他得知了许多重明跟虚耗的信息,重明部落的人认为自己就是上古时期重明鸟守护的神族的后人,圣洁、光明是他们的代名词。男男女女纯情善良,男耕女织,生活简单,每年都会举行多次聚会,以此来感谢上天赋予的一切,感谢神明的庇佑,祈祷来年风调雨顺,恳请神明保佑族人繁衍不息。
然而虚耗恰恰与其相反,部落里的人整日身穿红裙黑衣,黑纱盖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体被宽大的衣裙包裹,每个人的脚踝处都有刺青,女子是化蛇,男子是烛龙。所有人不善言语,整个部落几乎都是一片死寂,没有声音。传说虚耗本是上仙一脉,因其先祖偷盗族内的宝物而被贬黜,废除仙籍,先祖来到这片土地,繁衍生息,最终形成了现在的虚耗部落。
因为被贬黜,先祖能力大减,无法接受阳光直射,这才以黑纱盖面,长此以往便形成了这样的习惯,虚耗人性情怪异,行为古怪,据说他们一直守护着那件从仙界盗来的宝物,但是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