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们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傅辞韫也没有任何证据,只能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奕亲王府的人都发现安平郡主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一转眼时间就过去了,傅修琅的人都到达了北方战场。
营地里有人在操练兵马,有人在巡逻,没什么不正常的,除了节节败退以外都没什么不正常。
“王爷。”一身穿盔甲的男子接到禀报忙出来迎接傅修琅。
“起来吧。”
“重副将,辛苦了,说说情况吧!”
重副将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倒是不像是一个会行军打仗的将士,幼清见了也是一脸疑惑,“这人这小白脸的样子也能上阵杀敌?”
祝余瞥了她一眼,“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嘴,小心惹王爷生气。”
幼清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就知道拿王爷出来吓她,别的什么都不会。重言蹊五官精致,白白嫩嫩的,一身威风的铠甲穿在他身上也不像是个能够上战场杀敌的将军,幼清始终觉得这人很奇怪,又不好问,祝余也不跟她说,真没意思。
“王爷,从这里出发,一直往西,大概十几里地处有个部落,人称重明部落,重明部落依山傍水,部落外再往西走不过四五里,有一个部落称为虚耗,这个部落跟别的部落有些差别,环境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是里面的人很奇怪。”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重言蹊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这个都是听人说的,属下也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派人去打听,都有去无回,我们的人大都找不到那个部落的正确方位,可以找到的当地人也没有人愿意去,还说什么那是个被诅咒的地方,世世代代都要接受上天的惩罚,外人为了自身的安危,也为了自己不会惹上霉运,都不去那个地方,所以至今我们也没能知道那个部落的具体位置。”
“虚耗?”幼清把玩着自己的黑色鞭子,“这么玄乎?去了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会死在里面?”
“我们派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里面的情况我也只是听别人说。”
“这么长时间难道没有一点别的消息?”傅修琅自是不相信什么霉运,只是觉得虚耗部落里的人信奉什么神明或是宗教才会如此。
“这个,属下倒是听过一些传闻,只是不知真假。”重言蹊想起曾经听到过的传闻,“之前遇到过一个人自称是来自虚耗部落,穿着怪异。据他所说,虚耗部落里面的人都是受过诅咒的人,如果里面的人离开部落,就会受到上天的责罚,给自己带来霉运,所以整个部落的人都待在部落里面,他们自给自足,不与外界联系。”
“重副将,既然那部落里的人都不被允许外出,那你遇到的是什么人?什么霉运,我就不信那套。”幼清站在一旁,对重言蹊讲述的这些没有丝毫兴趣。
“这……”重言蹊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干脆不再说话。
傅修琅也没有听过那个部落,更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与外界往来,听起来有些玄乎,可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也就放下了。
又聊了一些军中的事物,傅修琅才让几人离开,就剩自己一个人在帐篷里面看着沙盘也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沙盘很大,起伏的山峰模型还插着不同颜色的旗子,上面不仅仅有北方的地理位置,就是连同国都城的位置也是在上面标的清清楚楚。山川河流,平原大坝,这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霄冥国!
翌日,天色尚早,傅修琅却是早就已经在半山腰上练起了功,山下将士们也已经开始操练。傅修琅一个人在半山腰,俯瞰山下,众人渺小,往西望去,只见山峰耸立入云,云雾飘渺,不见人烟,如同仙境,那里就是重明部落。
重明部落崇尚光明,重明鸟是他们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