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弹,粉衣青年倒飞而出。
与此同时,被突然的变化阻断行动的白玉京书院众人汇聚在瑶池圣女身侧,神情平静的凝视着四面八方的目光,手中捏好的道印传达着一个信息
“要战便战,白玉京书院无惧”
一场战斗因为白衣书生的强势干预就这样草草结束。
但是最先动手的那位书院禁忌领域大能却不肯善罢甘休,直接了当的质问白衣书生
“寂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直呼其名的白衣书生询声瞥了一眼病秧子样子的儒生,轻描淡写的说出自己的理由
“大唐律法第十八天,禁止禁忌领域修士在公共场合动用禁忌神通,你难道不清吗?”
被反将一军的病秧子儒生闻言怒怼
“这是书院内部纠纷,大唐律法管不到我身上来”
白衣书生闻言终于正视病秧子儒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邪魅一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书院是大唐的书院,儒生是大唐的儒生,吃着大唐给你的饭,转过头来翻脸不认人,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病秧子儒生面色大变,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压根不是那个意思,但是经过白衣书生的曲解瞬间就给他扣上了一顶不尊唐皇的大帽子。
眼瞅着病秧子儒生这顶帽子就要落实了,腰间垂挂青色流苏的男子缓步上前,一举一动皆自带一股大家风范,无形之中散发的威势让众人油然而生一种敬意。
“寂然你话重了,书院自然是大唐的书院,没有人心中会有不敬念头”
“谬千里想说的是书院内部纠纷应该按照书院规则来判断,不至于以律法压人”
腰间垂挂青色流苏的男子明面上是当个和事佬,打破僵持不下的局面,但每一句都在意指白衣书生胳膊肘往外拐,以官方来压书院。
而在谬千里和青色流苏男子身后,又有几位书院教习齐声附和
“戍温所言极是,书院自有章程规矩,实在不必以律法断定书院争纷”
“书院是大唐的书院没错,但是书院向来不理朝政,不干涉官场是非”
“历代唐皇对于儒家书院的态度皆是无为而治,传道受业解惑之行不应该牵扯国家,千年不论政治,只读圣贤书,这可是夫子所说过的话”
“……”
诸多儒生三言两语瓦解了白衣书生的意图,并且将战火上升到了政治和教育层次。
白衣书生此刻都快要被气笑了,讥讽一声
“想不到你们还记得夫子所说过的话,真是让我被感欣慰”
“既然你们说了这是书院内部的争纷,那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白玉京书院意在何方?”
被质问的几位儒生不为所动,只是淡淡一笑。
而谬千里已经从之前一瞬的慌乱中恢复平静,以病秧子的姿态懒洋洋的回复道
“白玉京书院既然挂上了书院二字,那就得对得起书院的名称”
“一个个毛头小子就胆敢充当教习,传什么道?解什么惑?授什么业?”
“再说了,一个书院中夹杂剑阁、瑶池、妖域多方势力,要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也不会相信”
“我等是为书院大会顺利开展着想,是为大唐千秋万代基业着想”
谬千里冠冕堂皇的话语传入云霄,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浮空战场看台上诸多势力来人渐渐从镜山异变回神,将一部分心神放到了陷入内部纠纷的大唐多家书院身上。
与此同时,听到谬千里质疑白玉京书院意图不轨的墨柒等人互相对视一笑,就当是看个跳梁小丑在那蹦跶。
吴蓝则是清了清嗓子,冲着一脸正色的病秧子谬千里喊道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