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帝景苑的路上,我能感觉到墨景曜的气好像还没消,所以我也只能默不作声,免得说了什么这家伙不开心,受罪的不还是我自己吗?
不过有些好久你不找问题,问题反而自己找你来了,还是墨景曜先开了口。
墨景曜说:“怎么今天顾清言你们聊了那么久?”
听着他的口气,看来似乎没刚才那么生气,不过我想还是要稳妥些的好。
我回答墨景曜说:“一开始清言在整理刚刚离开的患者的资料,后来又聊了一下宋涵曦的事儿,然后今天也没有催眠治疗,所以时间过长一点吧。”
但是尽管我再小心,墨景曜反而总能抓得到我的把柄一样,此时我觉得车内的空气有些冷。
墨景曜等了我一眼,不温不火地说:“呵,着顾清言给你下了什么迷药都叫的这么亲密了?”
被墨景曜这样一说我才知道刚刚是我自己说错话了,不过这个男人什时候可以正常一点?明明上次在老宅他都听见的呀,这不是为了我的病情吗,这都不能忍?
我有些不高兴的反击着墨景曜说:“人家给我瞧病,虽然爷爷那边有支付费用,但是你也没必要给人家的门搞成C字呀?这以后我还怎么去?”
我能感觉次此时墨景曜周身冰冷的气息更加的加重了。
墨景曜对我说:“墨太太,是不是很久没体会到手哦不能下床得感觉了?”
墨景曜说完我只觉得后背汗毛竖立,这男人是变着法得告诉我今天晚上我死定了。我的求生欲瞬间燃起。
我对墨景曜温柔的说:“墨先生,其实今天的确是误会,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么称呼顾清言,以后我就不那样称呼他就好了,对吧?”
墨景曜嘴角勾起的弧度,让我觉得异常的寒冷,这个表情告诉我,晚了。
墨景曜继续说:“墨太太,你现在知道的似乎有些晚了。”
看着这男人脸上邪魅的笑,居然都可以这样迷人,我都不知道此时我怎还能犯花痴,我觉得我肯定是被墨景曜迷惑了。
在回帝景苑的路上,有一处偏僻得地方,经过的车子不多,墨景曜直接把车子停了下来,此时我还没有感觉的‘危机’。
我问墨景曜说:“景曜是车子没油了吗?怎么停了?我们还要回帝景苑呢。”
墨景曜看着我,声音有些沙哑的对我说:“不着急,我饿了,想先吃饱再回去。”
我看了看四周对墨景曜说:“景曜这鸟不下蛋的地方有什么吃的呀?”
墨景曜凑近我的耳边对我说:“你呀。”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墨景曜的吻猛烈般的袭来。
墨景曜现在真的是不管什么场合吗?万一来人了怎么办?
我使尽全力推开墨景曜说:“景曜这是在外面,被别人看见不好,要不等回去的好吗?”
墨景曜眼中闪过一些狡黠的说:“刚刚不是还说鸟不下蛋吗?哪里会有人,没事的,乖,我抱你去后面,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
我觉得我好像被墨景曜给迷住了一样,居然没有反驳他,而是任由他抱着我去了后排。
他的吻依旧那么的强烈,手在我身上也不安分的游走,我只觉得此时自己已经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墨景曜宰割一般。
墨景曜一次次的撞击着我,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只觉得自己好似晕死过去一样,墨景曜终于也停下来了。
为我收拾好,他也收拾好自己,我就这样在后排一直睡着,车子也朝着帝景苑的方形开着。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醒了过来,如果不是双腿发软,我都觉得我只是睡了一觉。
刚走下车,不听使唤的腿差点儿让我摔倒,还是墨景曜眼疾手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