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景曜开车抵达到顾清言的工作室,和前台的小姐报了名字。
前台小姐说:“慕容婉儿小姐,现在顾医生还有病人,您在那边休息稍等一下。”
我点点头,和墨景曜两个人找了椅子坐下来等待顾清言。
我想既然我和墨景曜的关系爸爸已经知道了而且他也很满意墨景曜,现在宋涵曦又被抓到了,所以我想和墨景曜提出以下回学校的事情。
我想了想就对墨景曜说:“景曜,既然现在所有事情都过去了,我想我是不是要回学校销假了?”
我想我只能试探性的问他一下,毕竟墨景曜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如果惹毛了他,我也不会好过。
墨景曜看了看我说:“学校那边回头毕业拿个文凭就好了。”
听墨景曜的意思似乎是我现在就还要继续在假期中度过,这样的话那我和废人有什么分别?
我想尽管爸爸很满意他,但是如果荒废学业谈恋爱,那么我觉得爸爸的态度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我问墨景曜说:“景曜,这样荒废学业,我觉得爸爸那里肯定就不会同意了。”
墨景曜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对我说:“谁说让你荒废学业了?我只是说让你最后拿个文凭而已。”
看见他此刻的样子我觉得我更有些懵了,拿文凭和荒废学业可以划等号吗?
墨景曜似乎也看出来我的疑问,对我说:“学校那个地方还是太‘危险’回头我给你找一个私教到帝景苑就好了。”
此时我才明白墨景曜的意思,原来她是要给我请个私教,不过这样的话我怎么觉得我像是被墨景曜给监视了呢?
合着墨景曜的意思就是要把我放在眼皮底下才放心吗?怎么不直接把我绑在身上?
我想都没想就对墨景曜说:“这是要把我放在你的眼皮底下,你怎能不直接拿绳儿拴上我呢?”
墨景曜先是笑了,然后对我说:“那和凯瑟有什么区别?”
此时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说错话了,真是的,在墨景曜面前我觉得我的情商和智商基本就为零了。
我觉得气的不得了,正当我要发作的时候,这时顾清言刚刚和那个病人谈完。
前台小姐对我说:“慕容小姐,你可以进去找顾医生了。”
墨景曜这笔账我是记在心里了,早晚我要把这笔账算回来,毕竟不能吃亏。
我对墨景曜说:“我先进去找清言了,你在这里等我吧,如果你要有事儿的话,我想一个小时以后来喔应该就结束了。”
说完话后我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墨景曜的身上又透出冰冷得气息,前台小姐瞬间豆躲了好远的样子,没错儿这个男人又吃醋了。
我走进顾清言的诊疗室,顾清言看我来了,先示意我坐下,她好像还有一些文件没有整理好。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顾清言,忽然就想起墨景曜在带我去看警察逮捕宋涵曦的时候说过的话:墨景曜说顾清言也赞同,于是我就想和顾清言求证一下。
我问顾清言说:“你有告诉墨景曜宋涵曦被抓的时候我在场有助于病情?”
顾清言抬起头看着我,放下了手里正在整理的文件说:“是呀,我觉得其实你的心结无外乎有两个,一个是宋涵曦,还有一个就是那件事情。”
很显然顾清言所说的那件事情指的就是晚宴的那次,虽然他没说的那么明白但是我很清楚,这件事情好似成了我心中永远不可能碰触的柔软。
见我没说话顾清言又继续说:“所以我觉得当场看见宋涵曦被带走后,虽然有可能你的脑中不曾感觉,但是对你的内心深处是有帮助的,你要相信我,我是专业的。”
听着顾清言的口吻,看来他是觉得我在质疑他的专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