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选秀之事。
唐泯寞服了药后才试到疼,疼的发抖,整条手臂都是冰凉发青的。
“这是刚蒸的热枕敷在上面,失血过多难免发寒。”繁枝帮她敷上热枕,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姑姑,虞妃没了?”唐泯寞方才听见鼓楼鸣丧,不知是不是虞妃出事了。
“嗯,这样也好。”繁枝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我听夏芙说虞妃葬在了渊陵,渊陵不是先皇子司马渊的皇陵吗?”唐泯寞
为什么呢?司马渊维护老臣又捧着老臣的后代,在贵族里选官职。司马焕不一样,喜寒门厌贵族,他能站稳根基全然只因司马渊英年早逝。
这是司马焕的痛处,无人敢揭穿但白苏敢。
次日,下了一夜的雨,唐泯寞伴着雨声睡得香甜,一觉起来雨已经停了,外面湿漉漉的,空气好生新鲜。
院里的花像被洗涤过一样,颜色也愈发娇媚,翠园里青绿的春竹林也探出了新笋子,长势喜人。
“拔了!”唐泯寞一声令下说椿就将它从下端先松松土再轻轻拔起。
“出来了,配上繁枝姑姑腌制的腊肉肯定棒极了。”
说椿看着水嫩嫩的笋子,期盼早点成为一顿美餐。
主仆二人拔了好一会,收获颇丰满满两筐子,指甲缝里钻的全是泥巴。
“再不拔就老了味道差远了。”唐泯寞把笋子交给蓝珊绒雪她们清洗,自己抱走一些想着送给他。
“这筐子我们留着,
“娘娘今日可算醒了。”繁枝拿来热腾腾的粥,惹的她胃口大开。
“我是怎么回来的?”唐泯寞挠挠头,自己什么时候穿了一身睡袍。
“还说呢,娘娘你这翻窗户的本事跟谁学的,奴婢把门砸开时你人不见了,急得繁枝姑姑到处找。”说椿笑她,拿着晒好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我记得我喝醉了,
唐泯寞嘴角撩起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太好了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额娘你看见了吗?恶人有恶报。
“王后娘娘,时候不早了,臣妾就不叨扰您休息了。”江怎知福身告退。
唐泯寞吩咐说椿去送送她,明明才上午,她就要离开,莫不是还回避着王上。
“江氿子到是不喜争宠,但也未免太两袖清风了吧。”绒雪有些不解她的作为。
“这个我也无从得知。”唐泯寞向来不参合这些私人的事,她从心里觉得江怎知不简单,浑身一股冰冷劲拒人千里之外
皇后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