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泯寞一觉睡得好舒服,把这些年的懒觉都睡饱了,一起来伸个懒腰揉揉眼睛,冲着繁枝就是一顿傻笑。
什么。
……
“娘娘,李氿子和江氿子拜见。”
“她们来做什么。”唐泯寞眸色一沉。
繁枝知道唐泯寞不喜她们,见了瞎添堵,“要不娘娘让她们回去吧,就说今日身子不适,给搪塞过去。”
“不,让她们进来吧,总不能一直不见,像是我们躲着她们一样。”唐泯寞抚额道。
“是。”繁枝点点头,让门外的侍女把她们迎进来。
慕临言一愣,不由叹气道。“回禀王后的话,大哥二哥镇守边疆听说母亡,痛心疾首十分想念家乡,可有国事在先,实在脱不开身,一连寄来几封家书,烧给了亡母,大哥二哥是最有孝道的。”
唐泯寞摆摆手,随即望了望繁枝,她揪着手,似乎有些焦心。
她起身拉住繁枝的手,将她牵到一旁的偏座上,命说椿塞一个软垫,敬上一杯清茶。
唐泯寞显得对她有几分恭敬,这也是为了让慕家不会薄待她。
“哟,这是怎么了,哭成个泪人似的,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盛锦锦的轿辇正稳稳当当的停在宫道边,迎面就撞见了梨花带雨的春来。
春来收拾情绪颔首,福身行礼,“盛氿子安。”
“何必见外呢,你今日这一身衣服真是好看。”
“多谢氿子夸奖,可这衣裳又不是我的,我只是瞧着好看,心里喜欢,试试而已。”春来摇摇头,怯懦道。
“哎,话不能这样说,衣裳也是挑人的,你把它穿得好看,养眼,才是有缘,就如同人一样,不管是谁的,只要心意相通,才是良人。”
盛锦锦握住她的手,她起身拉住繁枝的手,将她牵到一旁的偏座上,命说椿塞一个软垫,敬上一杯清茶。
唐泯寞显得对她有几分恭敬,这也是为了让慕家不会薄待她。
“哟,这是怎么了,哭成个泪人似的,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眸色安慰道,春来缩回了手,退了几步,恭维道,“多谢盛氿子劝慰,宫里已经没有人肯真心对我好了。”
盛锦锦抬手,挽着她同行漫步在花园中,她望着春来,眼圈红红,前眼还
晚间,司马焕抱着唐泯寞坐在亭子边看满天的繁星,银河点点浩瀚无垠。
“寞儿,你看那两颗星星多像我们。”司马焕指着北方的两颗耀眼的星星。
“是啊。”明明看样子一步之遥,可实际上相距万里。
“我好想额娘。”唐泯寞低眉笑了笑,司马焕牵着她的手,将她冰凉的小手放进怀里。
“你的身世永远不要告诉别人
“碍事的,你就为我打理好长安殿,我同说椿去就行。”她垂眸浅笑道。
“娘娘可要早点回来。”繁枝虽然坦然,心里却不舍得。
“会的姑姑。”唐泯寞握着她的手,轻轻松开吩咐侍女们好好照顾姑姑。
“我会照顾好娘娘的,再说了还有王上保护娘娘呢。”说椿咧嘴一笑,拿起行礼辞别。
正是初夏,骄阳似火,马车行走在满是垂柳的小路上,一阵阵微风带来清凉,出了宫连喘气也轻松些。
唐泯寞穿了一件青衣小衫,上面绣有柳树枝丫,上面几只蝴蝶也是活灵活现,下身一条米色长裙清新淡雅,举步轻盈。
“娘娘真像大家闺秀回门呢。”说椿一身鹅黄长裙别致可爱。
“夫人到了。”
早朝诸位大臣也议论此事,纷纷进言让焕王早立后位,再选一批秀女入宫好尽快为圣朝开枝散叶,不过司马焕已经有了定夺,后位明日宣布,但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