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就算不上多了。”
陈姝陈娴两位老嬷嬷见怪不怪,陈姝道:“虽说是个虚衔,大小也是个官,况且直接授官六品可是极为难得的了,会有人送礼巴结也是常事,待合适的时候还了回去便是。”
“若是普通官员,不了解情况的,来送礼也就算了,可是这英国公府……用得着送礼还来下请帖吗?”我拈起放在最高那堆礼品上,用语极正式的请帖,一头雾水。
陈娴见了,微微一笑:“英国公是一品大员,既下了请帖,若推辞便是不给他面子了。”
“奶奶,这道理我们肯定懂的,只是那个顾四将军当时都那样说冰然了,我想起来都替冰然不忿。”阿楚嘟囔道。
“去便去嘛,又不是没有去过,再者说,是他英国公府下帖请我们,又不是我们上敢着去,这上面不是说过府一叙嘛,那就跟他叙几句再回来呗。”我道。
然而等到被马车接到了英国公府,我们才发现,这请帖写的实在太过含蓄——说是“一叙”,结果居然是专门开了个,用以答谢我们四人“救命之恩”的宴席!
虽然在下车前提醒了我们四个互相提醒了对方一百次不要表现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当看到“作陪”的居然是林家、苏家等这般世家大族的官员和女眷,甚至宾客中还出现了端王和恭王这两个并不陌生的面孔后,我们看了看自己特意“不正式”的着装,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而英国公府的女使在见到我们后表现的十分上道,将我们分别带去客房或别院“暂歇”,顺便换上一套适宜出席宴会的装束。
而英国公府的女使在见到我们后表现的十分上道,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我们一番后,立刻叫人将我们分别带去客房或别院“暂歇”,顺便换上一套适宜出席宴会的装束。
我被安置在一处典雅精致的客房内,静静等着“打理衣裳服饰的婢子”前来。
想到英国公的怒目而视和辰逸当日的冷言冷语,我如坐针毡。
等了些许时候,终于有人来了,但来的并不是捧着衣饰的婢女,而是那个,我并不愿意在此刻见到的人。
在回头见到来人的一瞬间,我下意识地就往门外冲去。
行医问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