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程昀生扯了扯嘴角，拉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他也有私心，甚至在玄七身死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有一个念头，是不是，可不可能，他也可以……

程昀生呼了一口气，仿佛十分疲惫，但是神情却十分认真，“我已经错失了一次机会，我不会放弃末末的。”

玄七一笑，“很感谢你今天能告诉我这些，但是同样的，我对末末也不会放手。”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顿时一阵火光闪过，剑拔弩张。

玄七想起之前程昀生说的话，沉声问道“你说末末为我付出了很多，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自以为把末末保护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不知道？”这回轮到程昀生惊讶了，看着玄七有些好笑。

“我应该知道什么？”玄七皱眉。

“原以为你是知道的，所以当初才只是罚她面壁，原来你不知道了。”程昀生苦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玄七都这么护着末末，是他输了吗？

“你说什么？”玄七努力回想，他罚末末禁闭或者面壁都是很常有的事，因为末末小时候实在是太调皮了，关禁闭能收收性子。

他对末末最严厉的惩罚，不过就是禁闭加抄书，那妮子还每次都抄不完。

“你还记得末末当初最出名的事是什么吗？”程昀生斟酌着开口，似乎不知道怎么说。

“灭门？”玄七很快就想起来了，但是为什么，玄末始终不肯说，只说他们罪有应得，这事最后也不了了之。

当时他也被玄末固执的态度气得不轻，罚了她好久的禁闭。

“对，就是这件事，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吗？”程昀生又问。

玄七也不是傻子，程昀生特意在这个时候提起来，只有一个可能，“和我有关？”

“不然呢？”程昀生道，“这世界上还有谁能让她这般费心维护？”

真的是为了他……

“这事业过去这么多年了，估计末末自己也记不清楚了。”程昀生道，“当年那些被灭门的门派，的确是罪有应得，一群心思龌龊的小人，死不足惜。”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