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立马有人反驳。
白耀辉撇撇嘴,“我只说不一定能成,没说一定不成。再说,做两手准备又有何错?”
“两手准备?现在城中兵力稀缺,流民叛乱声势浩大,如何准备?”有官员嘲讽。
“白大人所说,下官觉得可行!”王锦晨双手抄于身前淡然道。
厅内众人微怔,萧元一也是深感意外。
往日讨论政务,王锦晨与白耀辉向来是唱反调,今儿怎么一反常态?
萧元一饶有兴趣的望着他,“王大人的意思是?”
“王爷,下官也觉得和谈不会成功。”王锦晨看了看周围官员,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流民本就有占山为王的流匪,他们可不是一点银子就能打发的人。一旦狮子大开口,咱们是满足不了的。
有关流民的安置,从一开始就太过温和。他们皆是市井小人,给点颜色就像开染坊的货色,就应该用武力镇压!”
他将流离失所的百姓,比喻的如此不堪,让萧元一听起来极为刺耳。
“王大人,下官只问一句,兵从何来?”白耀辉问。
王锦晨笑道“范县与漳州主城,只不过一天的星辰,急行军的话,半天即可达到。“
“你要调范县大营的兵力?”白耀辉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若是翰跶铁骑来犯,又当如何?”
王锦晨不以为然,“上次一战,翰跶铁骑损失惨重,被其他部落打得晕头转向。哪有兵力来讨伐我们?”
“话虽如此,但万一翰跶再集结兵力呢?”白耀辉还是担忧。
王锦晨冷笑,“白大人,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
“报!”
二人正在争执之时,一传令兵士在厅门外高喊,“流民不愿和谈,已将和谈官员头颅割下,高挂在西城门之上。”
“岂有此理,实在是太猖狂!”
“对啊,简直是在向朝廷宣战!”
“若是不武力镇压,朝廷颜面何在,王爷颜面何在!”
同僚被杀,霎时将文官少有的血性激发,纷纷提出调兵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