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惹个大麻烦。竟敢命人混入豫王爷的地盘,还冒充是他店中伙计。
若不是豫王府的人将事情的严重性告知给自己,他傻乎乎将账本一交,赵思雨是脱困了,他自己却可能被怀疑与那男子是一伙的!
调戏豫王爷的四夫人,这是多大的罪过!
这趟浑水他可不想趟!
“先不说账本,表舅,豫王府林管家前几日是不是在你酒庄订了酒!”赵思雨再也坐不住,端庄优雅不见踪影,双眸急迫的望向酒庄老板。
物证没了,有人证也行!
酒庄老板垂下头,苦思半晌,摇头道“没有,我从未见过王府官家。”
听完他的回答,赵思雨脸色刷白,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原先明媚的眼眸失神涣散。
“赵小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清冷低沉的嗓音越发透着寒气,赵思雨浑身打个激灵,猛然扑倒萧元一腿边,哭诉求饶,“王爷,民女太想独占您的宠爱,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等蠢事。王爷,求您看在民女父亲的份上,原谅民女这次吧!”
萧元一紧抿着唇瓣,俯下身子盯着她那双冷眼朦胧的眼眸,似笑非笑道“是该叫你父亲来,让他来教教本王究竟要拿你如何!”
赵思雨被萧元一带走游览温泉别院后,赵谦并没有离开,接受他人充满羡慕的注视,是他平生最享受的事情。
当碧衣女使来请赵谦时,他心中雀跃,以为自己女儿入了王爷的眼,要与他商谈婚嫁迎娶之事。
满心欢喜的随碧衣女使进房,一眼便瞧见跪在萧元一脚下哭嘤嘤的赵思雨,赵谦本正腾云驾雾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王爷,小女犯了何错,惹恼了您?”赵谦俯身作揖道。
萧元一站起身,快走两步,双手将他扶起,叹气道“赵谦,本王是有意娶赵小姐为侧妃,可她还未入门就因嫉妒之心,构陷本王的妾室,害她差点贞洁不保!”
萧元一语气中并无怒意还带着几分为难,但每一字每一句都令赵谦胆颤心惊。他不敢再站与萧元一面前,慌忙跪下,道“王爷,小女年纪小不懂事,在家中骄纵惯了,所幸四夫人未有大碍,还请你饶过小女!”
邢望春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忿道“你家女儿年纪小,就能胡作非为吗?我五妹妹若真被玷污,你将王爷的颜面置于何地!”
豫王爷是什么身份,皇亲国戚!
他失了颜面,不就代表皇室没了脸。
这话赵谦肯定不敢接,只能跪着默不作声。
赵思雨心中不服,周千寻一个小小妾室,出身卑微,怎么就能代表高贵清华的豫王爷?
“王爷,民女出身富贵之家,从小被教导如何成为一位优秀的妻子,不像她······”赵思雨狠狠剜了周千寻一眼,恨恨道“破落户出身,整日抛头露面,毫无廉耻的与男子交谈甚欢······”
“闭嘴!”
萧元一的怒吼,惊得赵思雨身体不由向后,他眼神中迸射出的冷冽之光,吓得她浑身不住的颤抖。
“本王是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如此放肆吗?”
萧元一完全失了耐心,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周身撒发出的煞气,令赵谦父女骨寒毛竖。
世人说他残忍暴虐,亦如地狱阎王,还真不是以讹传讹。
“林老头,告诉他们,构陷皇室家眷该当何罪?”
林贵则稍作沉吟,道“扭送官府,重责三十大板,后流放边疆,永不复还!”
“父亲,父亲,你要救救女儿!”
眼见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满目惊恐,发出绝望嘶吼,赵谦可谓是肝肠寸断,他决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赵思雨去受苦。商人本性使然,他本想走个捷径,做个投机生意,用金钱拿捏住萧元一,威逼利诱他娶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