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之中’‘匆匆’而至,然而到门口没等见到国师本人就被拦了下来,
被人拒之门外和帝也没恼,只留下了几句寒暄的话和一应上好药材,也就离开了。
这其中的操作看着有些怪异又叫人挑不出来错处,
云苡心下了然,皇帝怕是根本不在意什么国师,如若不然,何以上午观星司出了事,下午才姗姗来迟?
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诚然这种事,连云苡都看得通透就更不用说虚申。
室内一时静寂,突兀的,云苡一头磕在地上,
“观星司今日之事云苡难辞其咎,还请国师大人惩罚!”
该来的躲不掉,他自幼跟着虚申,若不是有这人给了他一口饭吃,他或许早就死了。
虚申没有说话,良久后叹了一声,
“起来吧,毕竟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云苡瞳孔一震,简直被这话感动的不行,急急道,
“怎么不算大事呢?国师您的身体,还有那炉”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好了,我人没死,丹药也还可以再炼。”
确实,只要人还活着,其他的都可以另论,
云苡正了正神色,
“弟子一定会再弄来一份药引的。”
那份隐秘的丹药里,药引是当朝公主的鲜血,光这一点便是艰难。
“不用再去盯着她了。”
虚申闻言却淡淡摆了摆手,继而又问道,
“那条毒螭呢?”
云苡本来大为不解,听了这句却是有些明白了,
“大人且放心,毒螭已按原计划于今晨移于宫外,并未受大火影响。”
“那就好”
——
锦京街头,四个少年并排行走晃晃荡荡,
向云非一脚踹飞了块石子,嘴里嘀咕了一声,
“这宫里天天这个宴那个宴的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完,入了夏才做的新衣服,这才几天?我娘又给我张罗裁缝裁衣了,他娘的我又不是大姑娘,旧衣服就不能穿了?”
走在中间的夏彦男听了这话轻笑了一声,
“这是不是大姑娘的,我觉得伯母做的挺对的。”
是吧,毕竟谁也没像他一样有幸着过一回女装,想到那日见了老四一身女装的情景,
啧啧,还真是一生难忘。
提到这茬向云非顿时跳脚,
“老三!你怎么说话呢?!”
夏彦男眨眨眼睛,无辜的很,
“我怎么说话了?我没说什么啊?”
放屁!不还是在影射他之前扮宫女的事?!这还没完了?
向云非气得不行,
“你胡扯!”
夏彦男更无辜了,
“老四,你怎么回事,伯母做的肯定没差啊,这不是马上又要宫宴,不光是你做新衣服,你问问老大老二,咱们哥几个谁没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