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宫门的长街口,鼻青脸肿的姚氏半跪在一辆还算华贵的马车上。
她不能置信地看着姬凤瑶“您真的,就这么放我走了?”
“你还知道薜延寿的更多事吗”姬凤瑶淡淡问。
姚氏忙露出诚恳之色,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那本宫又何必非要杀你”姬凤瑶像是叙述,也像是忠告,道“况且,本宫就算不杀你,你也未必能逃出生天,你坏了他们的好事,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活命吧。”
“九王妃……”
姚氏闻言作势跪下要求,姬凤瑶挥手制止“别求本宫,九王府不是难民营收容所,人活在世上总得各凭本事,一味的挂靠别人,别人能护你一时,也护不了你一世。”
说完姬凤瑶转身回到商熹夜身边,一行人便走了。
姚氏见求助无望,眼中露出怨憎又无奈的眸光,连忙催促车夫赶车离开京都。
王安一步三回头,觉得那姚氏实在有些可怜“妹妹,你明知道那些人要杀她,怎么不帮帮她,要不是她,咱们也找不出薜延寿家的那些银子来。”
“本宫帮她一个人,确实只是举手之劳”姬凤瑶眸光淡淡地投向王安“但她背后,还有整个姚家;姚家背后又还有沆瀣一气的别的商户。本宫没有能耐,也没有理由为了一个非亲非故、自愿与虎谋皮的人,为难自己,为难王爷。
小安子,你要牢牢记住一句话。
人之本性善良不可泯灭,但要建立在‘自己’,仅仅是你‘自己’,有能力行善,不强行借助别人的力量,且不会给自己带来严重后果的前提下。不要做一个没有原则、没有底限,还动不动就道德绑架身边亲人朋友的圣母白莲花,巨讨人厌!”
王安点头“妹妹说得有道理,我记住了。”
“小姐,我也记住了,刚才我也有些同情姚氏来着”喜雀突然接话,机灵活现地一昂小下巴,做骄傲状“现在,哼,不同情她了,她这叫咎由自取!”
“啧啧,咱们喜雀姐姐这两日也不知怎么了,专心钻研起学问来了,连咎由自取都知道了呢”白露坏坏地打趣笑道。
“你这个坏丫头,就你这张嘴最碎了”喜雀羞恼,追着要打白露。
两个丫头嬉嬉哈哈地打闹着跑开。
临霜看着她们打闹,心底浮起那张俊美得妖冶的脸,思念让心头发涩
也不知他现在何处,是否安好,有无传递消息回府报安平。
此时的姬凤鸣正与黑枭挤在“水帘洞”中的那张石床上,两人身边皆蹲着一只眯着眼睛打盹的小胖球。
姬凤鸣半侧着身,一手半撑在头侧,做美人睡卧之姿,却毫无美人气韵。
他另一只手恶劣地戳弄着小皮球火红的鸟嘴,没话找话地闲扯“萧辰,咱们给这俩起个名字吧,总不能老是胖子胖球的叫它们,叫人听了显得咱们多没品味。”
黑枭自浅浅的困顿中斜了他一眼土匪要什么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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