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袖口抹去对方喷到脸上的唾沫,不疾不徐地说“大哥这话说的好像没什么道理,就算我暗地里掌握着你的行踪,能让言夏夜即时出现在同一地点,那又有什么用?到底要不要欺负人家女孩子,还不是由你亲自决定的?”
秦景一被他说了个哑口无言,毫无预兆的侧身对着秦焱砸出一拳。
拳头与胸膛接触,发出一声闷响,引来几个佣人习以为常的看了看,又都装着没看见似得扭头走人。
秦焱也不意外,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动怒都没有,更别说还手打回去。
他从小吃过太多苦,和秦景一这种蜜罐子里泡大的根本没有可比性,所以他在该忍的时候分外能忍,这是他之所以能在秦家留到现在的秘诀。
秦景一看不出他受了多大伤害,反倒自己觉得手疼。
“滚滚滚。”没耐心的要对方滚远一点,他生来高高在上,何必跟这种狗崽子硬碰硬“去告诉老头子,我可是按照他说的做了,改装悍马赶紧安排上,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