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她们其中不少人都是看着雅儿长大,这次雅儿无缘无故进了医院,她们看着也心疼的很。
言水柔没料到她最后一点污蔑言夏夜的小心思都被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看穿。
洁白的贝齿咬紧下唇,她垂下眼眸不敢对上男人重若千钧的眸光,不情不愿的表示同意,虚情假意的恭维道“您能这么说,我替雅儿感谢您。”
“很好,这件事暂且告一段落,任何可疑之处,我都会请专业人士一一排查,一定会给你们一个结果。”
事情解决,厉云棠惦记着不久后和秦老先生的邀约,站起身不轻不重的瞥了置身事外的厉北城一眼“北城,你不再是个大男孩,做事情难道分不清远近亲疏?连一个言小姐都镇压不住,凭你这个德行,就算我把厉氏总裁的位置送给你,你又真能坐得稳么?”
说完,厉云棠还嫌厉北城不够恼火似得,完全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干脆利落地离开老宅,坐上车子扬长而去。
留下厉北城面色阴沉的站在客厅中间,垂在身侧的手无声无息地握成拳头。
正因为他清楚厉云棠说的话字字属实,所以越发火冒三丈。
虽然为了支持他和小叔叔分庭抗礼,厉彦泽特地从国外回来摇旗助威,可那些大股东们人心涣散,一个两个都不相信他有资格和小叔叔相提并论,在他面前装傻充愣,到了厉云棠面前则唯唯诺诺……长此以往,除非出现奇迹,否则他怎么可能赢得了厉云棠?
“好了,没你们的事,你们先下去。”
旁人不敢说话,只有言水柔站出来主持大局。
监视着那些女佣走的一个都不剩,她不敢再触厉北城的霉头,意味深长地提起另一个话题“北城,你不觉得厉先生对言夏夜太关照了么?再怎么说,言夏夜现在还和你保持着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关系,他这么做,是不是代表他和言夏夜……”
欲言又止地顿了顿,她偷瞧着厉北城阴晴不定的脸色,压低声音说“前天言夏夜去医院探望妈妈,连厉先生都跟着一起去了,还甩开我和言夏夜单独跟我妈谈了半天,等他离开,我妈对言夏夜的态度一下子缓和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威逼利诱过了。”
“你说,小叔叔去了医院?”
“真的,他陪着言夏夜一起去的,你也知道我爸妈不是很喜欢她,她不敢单独出现,可能是求着厉先生陪她去的?”
厉北城身在局中,当然明白厉家内部的斗争目前正逐渐往白热化发展,连厉彦泽忙起来都见不到人影,更何况孤身作战的小叔叔。
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能抽出时间去陪着言夏夜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是他和父亲给出的压力还不够大?
还是言夏夜在小叔叔心目中真有这么重的地位?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绝对不是厉北城乐于见到的。
他心思纷乱地想了一会儿,索性丢下言水柔不管,开车去医院找言夏夜问罪去了。
……
上午九点,秦家洋房大门敞开。
佣人们两旁列队等候,恭迎江海另一位有头有脸的大佬亲自莅临。
秦景一头上还缠着纱布,再也没了那副乖张暴戾的嘴脸,被自家老头子逼着,愁眉苦脸的在外迎接把他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四周往来的佣人都看出自家少爷的低气压,来来去去都自觉躲得老远,唯有秦焱不在乎地笑了笑,不慌不忙地凑到近前,语气恭敬但意思嘲弄“大哥,言夏夜的滋味怎么样,你尝到了没有?”
“尝个屁!”秦景一在别人面前偶尔还摆出名门公子的架势,到了秦焱面前则完全不加掩饰,咬牙切齿的狠瞪着他,“你早知道那女人是个烫手山芋,怪不得巴巴地送到我面前来,你这狗崽子成心想看我笑话?”
秦焱眼中笑意更深,他冷静的抬起手